《飄》、《湯姆叔叔的小屋》之類的**和故事在全社會激起的是強烈的「情感」共鳴,和故事相比,資料沒有情節,它僅代表客觀事實,資料激發的,更多的是理性思考。作為理性的人類,我們不會僅僅滿足於感情的宣洩,而是希望通過資料掌握更多的事實,進行理性思考。
在當今時代,最不缺乏的就是資訊。資訊消費了什麼,這是很明顯的:它消費的是資訊接受者的注意力。資訊越豐富,就會導致注意力越匱乏……當今,資訊並不匱乏,匱乏的是我們處理資訊的能力,我們有限的注意力是組織活動的主要瓶頸。卡內基梅隆大學的赫伯特·西蒙指出,人類的理性是有限的,因此所有的決策都是基於有限理性的結果。他繼而提出,如果能利用儲存在計算機裡的資訊——即資料來輔助決策,人類理性的範圍將會擴大,決策的質量就能提高。
在大資料時代,人類社會面臨的問題之一是如何更好的利用資料來輔助決策。
對小資料而言,最基本最重要的要求就是減少錯誤,保證質量。因為收集的資訊量比較少,所以我們必須確保記下來的資料盡量精確。無論是確定天體的位置還是觀測顯微鏡下物體的大小,為了使結果更加準確,很多科學家都致力於優化測量的工具。在取樣的時候,對精確度的要求就更苛刻了。因為收集資訊的有限意味著細微的錯誤會被放大,甚至有可能影響整個結果的準確性。
然而,在不斷湧現的新情況裡,允許不精確性的出現已經成為乙個新的亮點,而非缺點。因為放鬆了容錯的標準,人們掌握的資料也多了起來,還可以利用這些資料做更多新的事情。這樣就不是大量資料優於少量資料那麼簡單了,而是大量資料創造了更好的結果。谷歌的翻譯更好並不是因為它擁有乙個更好的演算法機制,是因為谷歌翻譯增加了各種各樣的資料。2023年,谷歌發布的上萬億的語料庫,就是來自於網際網路的一些廢棄內容。谷歌將其作為「訓練集」,可以正確地推算出英語詞彙搭配在一起的可能性。谷歌的這個語料庫是乙個質的突破,使用龐大的資料庫使得自然語言處理這一方向取得了飛躍式的發展。
同時,我們需要與各種各樣的混亂做鬥爭。混亂,簡單的說就是隨著資料量的增加,錯誤率也會相應增加。所以,如果採集的資料量增加1000倍的話,其中採集的部分資料就可能是錯誤的,而且隨著資料量的增加,錯誤率可能也會繼續增加。在整合**不同的各類資訊的時候,因為他們通常不完全一致,所以也會加大混亂程度。雖然如果我們能夠下足夠多的功夫,這些錯誤是可以避免的,但在很多情況下,與致力於避免錯誤相比,對錯誤的包容會帶給我們更多好處。
如果將傳統的思維模式——精確性運用於資料化、網路化的21世紀,就會錯過重要的資訊,執迷於精確性是資訊缺乏時代的產物。當我們掌握了大量新型資料時,精確性就不那麼重要了,不因為依賴精確性,我們同樣可以掌握事情的發展趨勢。大資料不僅讓我們不再期待精確性,也讓我們無法實現精確性。然而,除了一開始會與我們的直覺相矛盾之外,接受資料的不精確和不完美,我們反而能更好地進行**,也能更好的理解這個世界。
相比依賴於小資料和精確性的時代,大資料因為更強調資料的完整性和混雜性,幫助我們進一步接近事實的真相。「部分」和「確切」的吸引力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當我們的視野侷限在我們可以分析和能夠確定的資料上時,我們對世界的整體理解就可能產生錯誤和偏差。不僅失去了去盡力收集一切資料的動力,也失去了從各個不同角度來觀察事物的權利。所以,侷限於狹隘的小資料中,我們可以自豪於對精確性的追求,但是,就算我們可以分析的到細節中的細節,也依然會錯過事物的全貌。就像印象派的畫風一樣,近看畫中的每一筆都感覺是混亂的,但是退後一步你就會發現這是一副偉大的作品,因為你退後一步的時候就能看出畫作的整體思路了。
這是大資料時代,思維方式的乙個改變,不執著於對精確性的追求,擁抱混亂。另外乙個思維方式的轉變則是,更加重視相關關係,而不偏執於基於假設基礎上對因果關係的追尋。
在小資料的世界中,相關關係也是有用的,但在大資料的背景下,相關關係大放異彩。通過應用相關關係,我們可以比以前更容易、更便捷、更清楚地分析事物。
相關關係通過識別有用的關聯物來幫助我們分析乙個現象,而不是通過揭示其內部的運作機制。當然,即使是很強的相關關係也不一定能解釋每一種情況,比如兩個事物看上去行為相似,但很有可能只是巧合。相關關係沒有絕對,只有可能性。也就是說,不是亞馬遜推薦的每本書都是顧客想買的書。但是,如果相關關係強,乙個相關鏈結成功的概率是很高的。
我們理解世界不再需要建立在假設的基礎上,這個假設是針對現象建立的有關其生產機制和內在機理的假設。因此,我們也不需要建立這樣乙個假設,關於哪些詞條可以表示流感在何時何地傳播;我們不需要了解航空公司怎樣給機票定價;我們不需要知道沃爾瑪的顧客的烹飪喜好。取而代之的是,我們可以對打資料進行相關關係分析,從而知道哪些檢索詞條是最能顯示流感的傳播的,飛機票的**是否會飛漲,哪些食物是颶風期間待在家裡的人最想吃的。我們用資料驅動的關於大資料的相關關係分析法,取代了基於假想的易出錯的方法。大資料的相關關係分析法更準確、更快,而且不易受偏見的影響。建立在相關關係分析法基礎上的**是大資料的核心。這種**發生的頻率非常高,以至於我們經常忽略了它的創新性。當然,它的應用會越來越多。
在社會環境下尋找關聯物只是大資料分析法採取的一種方式。同樣有用的一種方式是,通過找出新種類資料之間的相互聯絡來解決日常需要。比方說,一種稱為**分析法的方法就被廣泛的應用於商業領域,它可以**實踐的發生。比如車的某個零部件出故障。因為乙個東西要出故障,不會是瞬間的,而是慢慢地出問題的。通過收集所有的資料,我們可以預先捕捉到事物要出故障的訊號,比方說發動機的嗡嗡聲、引擎過熱都說明它們可能要出故障了。系統把這些異常情況與正常情況進行對比,就會知道什麼地方出了毛病。通過盡早的發現異常,系統可以提醒我們在故障之前更換零件或者修復問題。通過找出乙個關聯物並監控它,我們就能**未來。
在小資料時代,相關關係分析和因果分析都不容易,都耗資巨大,都要從建立假設開始。然後我們會進行實驗——這個假設要麼被證實要麼被推翻。但由於兩者都始於假設,這些分析都有受偏見影響的可能,而且極易導致錯誤。與此同時,用來做相關關係分析的資料很難得到,收集這些資料時也耗資巨大。現今,可用的資料如此之多,也就不存在這些難題了。
通過找出可能相關的事物,我們可以在此基礎上進行進一步的因果關係分析,如果存在因果關係的話,我們再進一步找出原因。這種便捷的機制通過嚴格的實驗降低了因果分析的成本。我們也可以從相互聯絡中找到一些重要的變數,這些變數可以用到驗證因果關係的實驗中去。相關關係很有用,不僅僅是因為它能為我們提供新的視角,而且提供的視角都很清晰。
在小資料時代,我們會假想世界是怎麼運作的,然後通過收集和分析資料來驗證這種假想。在不久的將來,我們會在大資料的指導下探索世界,不再受限於各種假想。我們的研究始於資料,也因為資料我們發現了以前不曾發現的聯絡。
總之,除了糾結於資料的準確性、正確性和嚴格度之外,我們也應該容許一些不精確的存在。資料不可能是完全正確或完全錯誤的,當資料的規模以數量級增加時,這些混亂也就算不上問題了。事實上,它可能是有好處的,因為它可能提供一些我們無法想到的細節。又因為我們用更快更便宜的方式找到資料的相關性,並且效果往往更好,而不必努力去尋找因果關係。當然,在某些情況下,我們依然要靜心做因果關係研究和試驗。但是,在日常很多情況下,我們知道「是什麼」就夠了,而不必非要弄清楚「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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