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我想起了愛國,革命犧牲的鮮血,紅領巾,甚至會想起在某個遙遠的喜慶日子,曾經走過的地毯。
我逐漸覺得我所看到的,其實都束縛在自己大腦的囚籠裡。
起床,上班,吃飯,下班,閒談,睡覺等等一些日常的活動讓我們的生活看起來是多麼的有規律,以至於意外真的是罕見的,甚至是很難發生的。人們有一套看起來很有秩序的規律試圖去馴服這個頑固的世界。人類生命的的本質就是充滿意外的,只是自己的幻想許諾未來的日子會是怎麼樣的。就像電視上的廣告:
一輛越野suv,它許諾你乙個在戈壁沙漠上面賓士的那種冒險犯難的心情暢快。
某個牌子的醬油,它許諾了你用來這個醬油炒了乙個菜,你們全家吃得高高興興,甚至連孩子都變得特別的孝順。
某些藥品,它許諾了你買了後,老公會對你也特別好。
某個牌子的淨化器,它許諾你使用了之後,你們家裡的空氣清新得就像到了馬爾地夫一樣。
買了一部越野suv,卻發現經常在北京街上堵車;買了一件很昂貴的衣服,也無法想廣告裡面的模特那麼美麗;用了香奈兒香水,也看不見一分像艾瑪.沃森的美麗;用了廣告上的醬油做了菜,媽媽把家裡的孩子一遍又一遍叫,依舊是叫不上桌,全家也沒有那麼的開心快樂。
五條人的歌《有些風景》有這麼一句:我在這個國家生活了這麼多年,最美麗的風景我是沒看過,想狗屎一樣的我就看過很多。
《我執》一書開頭的序言是這麼寫的:我都知道了;這一切謊言與妄想,卑鄙與怯懦。它們就像顏料和素材,正好可以塗抹出一整座城市,以及其中無數的場景和遭遇。你所見到的,只不過是自己的想象;你以為是自己的,只不過是種偶然。握得越緊越是徒然。此之謂我執。
我也不知道將來的我會成為乙個什麼樣的人?我只知道我無論怎樣得積極德前進,活在當下,珍惜身邊的人,即使她可能僅僅是我生命裡的乙個過客。
徒勞的青年
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在陽明山的山道上,常看到一群頭頂雲霧繚繞的袈裟僧人,他們樂此不疲的皈依於崎嶇和信仰之間,你問他們每日上山難嗎?他們亦如此回答,難便是易,易便是難。好像難和易之間並無殊異,但是對於其他人並非如此,對患有佝僂的人來說,走幾步往往要休憩片刻,對體力不逮的小孩來說,未至山腰就形如困獸 眷村...
《風色幻想》之幻想
每次,只要新技術出來,總是趨之若鶩,為其驚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或許如此。論技術,歐美遊戲的技術實力基本上都要高於同時期日韓的。然而,從現在自己遊戲的安裝情況來看,歐美的孤零零的僅有 帝國3 hl2 英雄無敵v 和 英雄無敵3 然而台灣地區 弘煜公司出品的 風色幻想 從第一版至現在的1 5和sp六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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