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關注高校學子的心理健康?
舞鶴西洋
誰來關注高校學子的心理健康?
2023年12月17日凌晨3時許,24歲的北京郵電大學研究生孫騰霄,在即將與一家知名銀行簽約的前夕,從學校宿舍樓上縱身跳下。「活著真的很痛苦,不想再傷害自己的家人了……」他最後留在人世的,是紙條上的三行字。(1月3日《新京報》)
按說,即將碩士畢業的孫騰霄同學可謂順風順水:**有望通過,畢業已無虞,又有一位相知相愛的女友,且與知名銀行簽約在即。任誰也想不到,這樣一位「天之驕子」,會縱身一跳,將青春年華定格在24歲,給親人們留下乙個大大的問號。
誠然,悲劇的發生與他的抑鬱症有關:去年3月,因**未獲通過而不得不延遲一年畢業,應聘成功的某銀行軟體開發職位亦無奈放棄。雙重打擊讓他患上了重度抑鬱症,後雖經**及母親精心守候,轉為輕度,但「魔影」似未遠離。儘管此後並無大挫,且今年畢業、求職「一路綠燈」,但或許是陰影尚在、餘悸未消之故,讓他無力去面對步入社會後的高強度博弈,因而選擇了讓人生畫上句號。「活著真的很痛苦」,或許就是他當時心境的真實寫照。
無需諱言,抑鬱症已成為當今威脅人們心理健康的「致命殺手」,不堪壓力的絕命**,孤老無助的自殺老人,或許都是它的「傑作」。尤其是處在學校與社會交匯口的高校學子,由於缺乏人生閱歷的支撐,常常在這個十字關口稍遇挫頓,則會「弱不禁風」,給抑鬱症肆虐造成可乘之機。就在同一所大學,數月前一位學生跳樓留給師生的傷痛還沒撫平,而今相似的一幕再度上演,不能不引起高校的重視。
在競爭白熱化的現代社會,各種壓力、挫折甚至打擊難免「如影相隨」,而長期壓抑的心境,勢必撕裂心理安全防線,從而為抑鬱症大開方便之門。但心理受到「撞擊」就並非一定會導致抑鬱症,起碼其間還隔著一段「里程」。若在這段「里程」中,能得到強有效的心理干預或者說心理輔導,則這種心理損傷一定是可逆的,預後也一定是可期的。
因而,我們痛定思痛,不僅要去**如何「治」,更要反思如何「防」。道理很簡單,與其「近身搏鬥」,不如「禦敵於前」。但現實情況是,我們的高校學子在遭遇心理危機時,雖然也能得到父母、老師及同學的關愛,但限於各自為戰,儘管非常重要,畢竟太過微弱、太過零散,形不成有效的干預,至多只能起到安慰的作用。同時,心理干預及心理輔導又是一門科學,需要專業知識及手段,才能實現科學的介入。
那麼,誰來關注高校學子的心理健康呢?顯然,除了社會的持續關注,高校更該有所作為。由此,聯想到我們的高校,能否建立一支專業的心理輔導員隊伍,專事高校學子的心理幫扶。這支隊伍,應與所在高校的規模、人數及學生整體心理狀況相吻合,劃片包乾到專業、年級以至班級。這些心理輔導員,應具備足夠的愛心、相當的親和力、敏銳的觀察力、以及相應的心理學專業知識。其工作重心,應聚焦於剛入學、即將或剛剛畢業的學子,依據此階段可能出現的心理問題,分門別類、有的放矢的做好心理輔導及危機防禦。一旦發現有學子面臨挫折或打擊,小到學習跟不上、成績掛科、**通不過,大到感情受挫、家庭發生變故,都應啟動一對一的心理干預,進而防範心理危機的產生。
此外,還有乙個問題似應引起重視:即將及剛剛畢業的高校學子,將出或雖出校門,然社會立足未穩,正處在人生脆弱的關頭。這個時期,無疑是學子們出現心理問題的高發期。譬如,孫騰霄同學正是在此期間不堪重負而跳樓的。若我們的高校,能多一點愛心,多一點責任感,在可預期的時期內,對這些「初出茅廬」的高校學子能保持聯絡,加強跟蹤和隨訪,並竭盡所能的做到「扶上馬、送一程」。那麼,似孫騰霄同學這樣的悲劇,相信一定會大大減少發生的機率。
文/徐甫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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