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國風.邶風〈擊鼓〉》
他們說季節是人心中的年輪,一日一日流動的光芒裡,你終於忘不了的和總是放不下的,就那麼沉澱下來,一圈又一圈,鏤刻在離靈魂最近的地方。人們常常渾然不覺,只是當某一天驚訝的看到鏡中自己褶皺的容顏時,開始發現,原來滄桑年年有痕。
古詩裡寫,微風起於青萍之末。而我對著陌上窗前喧囂的紅塵常常地想,那些愛或者不愛的問題,那些情與戀旖旎糾纏裡的風生水起,是起於**,又會止在何方。
看著人行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帶著各自的悲歡離合,迎面而來,又要擦肩遠去,光陰本就是這樣善變的吧,而人行走在塵世裡,原來,莫不如此脆如蝶衣。
就這樣忽然的心血來潮,好想去一次江南古老的村落,好想去走一趟,那條長長窄窄的青石小巷,聽聽跫音迴響,也好想,坐一次渡船,俗世裡弱水三千,就讓光陰為槳,渡我去彼岸,別去擔心此岸的繁華如花我是否會留戀,只是陌上如煙的紅塵裡,誰,是那個擺渡的人?
佛箴裡說紅塵無愛,那麼,請允許我就此撣下這一袖的繁華吧,無論在前世今生渡我的,是那瓣紅蓮還是那片綠葉,我只想在暮色蒼茫的渡口前略過浮煙,不染纖塵。
死生契闊,與子成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多少個朝代的女子守望著的古老諾言就在這個有雨的黃昏從我的掌心漸漸泛化開來,象浮葉落花一般,將我的文字染的班駁陸離,也禁錮住了我的筆,我可不可以就此拉住你的腳步,留你細聽,這些方方正正的字型堆積起來的,請別認為它僅僅是文字的遊戲。或許是我的筆太鈍了,怎麼就透不過這層薄薄的紙背,而那些關於生命和光陰的真實的東西,它們依舊靜靜的停泊在歲月的倒影裡,不曾稍離。
那麼今世,愛了就愛了吧,請握住那雙手,別在茫茫的紅塵中丟了彼此,就這樣一直走下去,走到天荒地老,走到歲月的盡頭,走到奈何橋的那一頭,在端起孟婆湯的那一刻,也要在心中感恩,這一生,謝謝你陪我走。
要麼此生,錯過了就錯過了吧,不要遺憾,不要怨恨,不要無休止地追問,更不要在誰是與誰非中糾纏不休,俗世本如錯綜複雜的黑白牌理,緣裡緣外的喧囂紛擾銘刻在三生石畔,我們能相遇已是不易了。生命裡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無論他陪你走過多遠,請在注定分離的時候,好好說一聲再見,從此,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互不相欠,各奔幸福,即使在夢中遇到了,也不要打招呼,就這麼笑一笑擦肩而過吧,九轉輪迴裡永不相見。既然愛成往事,情已錯過,又何必在心底苦守,那一地闌珊。
這一去應該有輪迴吧,人生本就如一蓑煙雨,滿河長風。誰可以永恆不變的守誰一輩子,什麼又叫做真正的長久?季節裡的流光如沙,轉眼就是滄海桑田,多少沉如磐石的諾言啊,今朝它們在**。
所以,借一葉舟給我,陌上紅塵三千,請渡我去彼岸,傳說那裡有歲月熔煉的安寧,也傳說,日日隨流水,行到水窮處,就該是坐看雲起時。
紅塵深處,陌上花開
有人說 乙個人是詩,兩個人是畫 默默地誦讀這句,意蘊全出。畫裡有詩,詩中有畫。在詩與畫中尋求自我,然後柔情,淡泊,超然。乙個人的世界,乙個人的雅緻。在萬千情愫的月光裡追尋塵世中曾經擦肩而過的佳人,回憶便從眉梢掠過,縈繞迴旋,傷心與歡樂都隨著冷俊的清風消失。剩下純一色的的感悟瀰漫在骨子裡,經得起風雲煙...
而立將近,可有不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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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紅塵,喟嘆於心
光陰荏苒,風,攜著秋的蕭瑟載來初冬的涼寒,而落葉紛飛的日子總給人些許傷感 莫名惆悵。許是季節導演了這場淒美片段,又許是歲月繪就了這幅煙雨畫卷,讓我的世界頓然失去色彩。驀然回首,卻見憂傷滿天 一片一片 時光,若一灣寧靜的水倒影著過往流年,淌過春秋冬夏,浸透每乙個白天和黑夜。我在晨風暮雨中看盡浮華,倏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