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速度,是299792458m/s
,即使她離你只有0.5m
的距離,現在她的身影,映入你的眼簾,也需要0.5/299792458
秒的傳輸時間。雖然微不足道,但我們還是能夠用數字表達出來。
這表明了乙個事實,我們眼睛看到的,全部是過去已經發生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把握當下。
時光匆忙,頭髮每天都在生長。通常情況下,xjjdog都直接把頭髮理成最短的,這樣可以增大理髮的週期,省下一點時間,做些感覺比理髮更有意義的事情。
格仔襯衫老布鞋,乙個平頭走天下,都是因為時間不夠用所引起的。所以,每到極限的時候,我們就會上演泰迪變巴哥的迴圈。
<1>
今天是週末,又到了削頂行動的日子。
理髮之前,照例要洗個頭。可以讓張狂的頭髮暫時的安穩一下,以便讓頭髮聽從理髮師的擺布。
理髮店裡通常有兩種洗頭工具。一種是坐在板凳上,伸長自己的脖子,洗頭的師傅肆意盤幾下自己的腦袋,就可以快速結束;另外一種,是躺在椅子上,兩眼或睜或眯,無神的望著天花板,直到洗頭的託著你的後腦勺助你詐起。
女孩子通常都選擇第二種方式,因為頭髮長,如果採用第一種方式,頭髮垂下去,容易遮住臉,容易貞子化。但是胖子不行,第二種方式會讓他們臉上的肥肉鋪開,成為一張難看的大餅,所以他們都自己在家裡洗。
但像我這樣的,一般都採取第一種方式。除了能夠避免躺著看人的那種死亡角度,最主要的原因是可以節省時間。這是常年寫**留下的職業病:除了呆在計算機面前的時間,其他的都是一種浪費。
<2>
但是今天,我的腦子一團漿糊沒有邏輯。多日熬夜,讓我現在看到電子產品,就有一種要吐的感覺。既然如此,我想要體驗一下躺著洗頭的感覺。
理髮店裡很火爆,看樣子不同的職業工作日都被壓榨的很可以,都集中在本該放鬆自己的兩天裡來修一修自己的毛髮。
收銀的小伙很帥,一頭火紅的頭髮,像極了公雞的王冠。小伙熱情的和我說,先洗個頭吧,前面還有好幾位顧客。
我最怕在這種封閉的空間裡等待,尤其是這些客人都是你的競爭者,生怕你走個關係插個隊。我和周圍的人友好的笑了笑,表明了我也是個雛兒,沒什麼戾氣也沒什麼關係,我會老老實實排隊的。
嗯,要洗頭了。洗頭的只有乙個妹子,長得很漂亮,可惜嘴撅的老高,一言不發,一臉的不高興。
我暗自慶幸,幸虧不是乙個口若懸河的祥林嫂。因為我今天要體驗一下躺著洗頭的感覺,碰到喋喋不休的在你耳邊推銷辦卡優惠的服務員,就會非常的尷尬。我通常都會在對方說話的時候,禮貌的看著對方的眼睛。如果在我躺在那裡洗頭的時候,聽到他們說話,就不知道是昂起自己的頭,才能和對方視線相對。所以這很尷尬。
妹子靜悄悄的讓我躺下,腦補了一下她用纖細的手指試了試水溫,就開始洗頭了。
第一次這樣洗頭,全身僵硬,無法放鬆。也可能頭仰得有點低,感覺全身的血都在倒流,全留到了腦袋中。傳說中的臉紅脖子粗,應該就是我現在的形象吧。
妹子的手很溫柔,安撫了我躁動的心靈。慢慢放鬆下來,頭有一點點陣痛,竟然有一種想要沉沉睡去的感覺。我不由的嘆息,都是平常太累了,該照顧一下這具辛苦的軀體了。
<3>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感覺臉上熱熱的落了幾滴水。水珠劃在臉上,癢癢的難受。
我想要用手擦去,這才想起乙隻手裡拿著手機,乙隻手裡抓著眼鏡:這是我現在最親密的兩樣身外之物。這時候,正好有一滴水流到了我的鼻子底下。我心想,xjjdog不能是白叫的,於是伸出自己的犬舌,把水珠一口給舔掉了。
然後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水滴鹹鹹的,明顯不是洗髮水的味道。於是我弓了弓腰,半眯著眼睛望了上去。
即使是這種死亡角度,我仍然能看到洗頭妹子漂亮的臉蛋。她行屍走肉一樣給我洗著頭,幾滴眼淚橫七豎八的淌著卻渾然不知。
我瞬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侷促的我,全身都開始不自在,腦子裡冒出上百個問號,又自己回答了自己。
這個頭洗的很漫長。有了這樣的初體驗,我堅定了以後自己要立著洗頭的習慣。匆匆從妹子手中拿過毛巾,我邊擦頭邊站了起來,坐在了排隊等待的板凳上。
<4>
旁邊坐了個大媽,滿身珠光寶氣。看我提著濕漉漉的毛巾在旁邊擦,嘴角似笑非笑,悄悄的的往我這邊挪了挪。
「剛才那小姑娘哭了吧。」大媽和我悄悄的說,「剛被她的老闆給罵了,委屈著呢」。
哎呀?我一聽就不對勁了,合著大媽一直在旁邊觀察著我們呢。我伸著舌頭舔眼淚的動作,估計她盡收眼底。但我不能表現出自己的心虛,於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大媽,鼓勵她繼續說。
「我常來這家理髮店。這姑娘也會理髮,可惜話太少」。大媽果然不負我的期望,繼續嘮叨,」不太會推銷,也不和客人聊天,剛剛才被罵了。估計水平也不怎麼地「。
「別的客人來了,一口乙個找某某某理髮師,就沒乙個找她的,寧可排隊等也不讓她理」。
我心裡不由公升起一股英雄救美的豪邁心情。乙個能在你面前哭的女孩,哪怕是你眯著眼睛,你並不能無視她的淚水。
我走到收銀台,和雞冠小哥說,我有急事,就讓妹子給我理髮吧。
小哥一臉驚訝,然後說好。然後像看乙隻死狗一樣看著我。
我和大媽打了個招呼,雄赳赳氣昂昂的開始理髮。
<5>
「把頭髮給我剪短一點吧,盡量的短,我很長時間才理髮」。我和妹子說。
妹子感激的看了看我,點了點頭,拿起了她的剪刀。
真正的寶劍,只有到了勇士的手裡,才能體現它的價值。就如張小凡握著誅仙,獨孤求敗握著玄鐵劍。此時的剪刀,在妹子手裡,上下翻飛,像在雕琢一枚藝術品。
我滿意的翹了翹嘴角:很不錯的水平,可惜了這身本事,只能去洗頭。
等我從冥想中醒了過來,理髮已經結束了。我從自己的兜裡,掏出自己的眼鏡,鄭重的帶上想要看一看自己的高光時刻。
「擦?怎麼這麼短?」 看到自己的髮型,我立馬暴走了。這根本就沒有髮型,幾乎給我理了個禿子。真難為妹子只靠一枚剪刀,就達到如此效果。
」這太短了吧「 ,我瞪著眼問妹子。
「可你也並沒有和我說,要把頭髮留多長啊」。妹子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我氣的說不出話來。接下來的乙個月,我要頂著這關溜溜的腦袋去上班了。
「怎麼了?怎麼了?」雞冠小哥跑了過來,看到是我,嘴角抽搐了幾下,忍著沒笑。
「沒事」。我擺擺手,拿起自己的大衣披在身上,到收銀台去結賬。這頭髮的長度,根本不需要吹風機。旁邊的大媽斜著眼睛和旁邊的人說話,我感覺她在說我。
出了理髮店的門,微風吹來,頭頂有絲絲涼意。我依稀能聽到門內妹子的辯解:「是他和我說讓我理的盡量短些啊…」。
< end >
我長嘆一聲。這和我們軟體的工作,是如此之像。一句話需求,模模糊糊;不善交流的技術牛人,閉門造車。即使是信任的光輝,也無法照亮這蹩腳的溝通。
只有那些吃瓜的旁觀者,才能看出這兩者的問題,但又關他們啥事呢?
程式設計師加班奇遇
明仔在大學的時候,是乙個快樂外向的男孩。今年7月份校招會上,明仔找到了乙份北京中關村的程式設計師工作。帶著第一天上班的新鮮感,明仔馬不停蹄的忙碌了一天。時間很快來到傍晚6點。女朋友發來資訊約明仔去吃飯,說要慶祝一下他的第一天入職。明仔悄悄回資訊說 公司的氣氛好像有點不對,下班了沒有乙個人有要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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