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今年過年不回家)
馬上就要過春節了,而自己身無分文,連件稍微貴些的衣服都不敢買,更別說回家了,於是打**給母親,說,「深圳火車票特別不好買,今年就不回來了,我明天寄一千給你,自己買點好吃的,買些新衣服」。
課長老鄧聽說我不回去,於是要我加班,support北美。順便提一下,在富士康,說話時都是中英文混雜,比如我們課長說話時從來不說中文「富士康」,而是說英文「foxconn」,所以大家就將就一下吧,另外,談話中說到「北美」時,一般指的是指美國。
剛好有乙個同事隋工,剛才北美回來,於是他給我介紹了一下北美系統的資料庫連線位址,以及要注意的幾個地方,並開啟乙個儲存過程給我看,講裡面的業務流程,我當時一看就傻眼了,竟然幾千行,並且裡面的table將近900個,我當時也是稀里糊塗地「嗯,嗯」應著。當時對隋工的感覺,用現在的流行語來說就是「羨慕嫉妒恨」。
隋工在美國呆的時間加起來將近兩年,當時出差每月可以拿對人民幣一比八點幾的美金補助,乙個月1000美金左右,吃住幾乎不花什麼錢。並且還可以去大峽谷,拉斯維加斯等,如果晚幾年還可以去看姚明打籃球。並且經常聊天時,說起這些時依然非常興奮,眉飛色舞,彷彿比別人有一種優越感,並且每次回來,都是大包小包的,裡面塞滿了各種從未見過或者只在好萊塢電影見過的東東。
我每次聽了甚是神往,在當時,感覺誰出過國,誰就好像度了一層金一樣,整個人都飄飄然,走路說話都很有底氣似的。並且經過聽到,某某換工作時因為出過國,談薪水時非常有優勢,比其他人高一截。
言歸正傳,因為要support北美,人家那邊白天,我們這邊是晚上,所以晚上就過來開著電腦守著**。晚上也不是很寂寞,因為加班的人不止我乙個,加班人中有乙個經管的女孩子柳小姐,年輪和我相仿,她經常跑過來跟我聊天。
柳小姐:「一舟,你知道嗎,跟你聊天,覺得你很真誠」。
我愣了下,心中竊喜,然後呵呵道「認識的朋友都這麼說我」。
柳小姐:「嗯,所以我想要你幫忙介紹乙個it的男孩,你認識的有沒有?」。
我說,「我剛來不久,認識的人不多,如果有就幫你留意一下」。
柳小姐:「那好,就這麼說定了」。
沒幾天就要到除夕了,柳小姐提議一起去k歌,說她請客。於是到了晚上,我和袁工,她和另外乙個女孩子一起去k歌,那天晚上,我們喝了很多酒,確切地說,柳小姐喝了很多,走路都晃悠著,都是其他幾個攙著。到了公司宿舍區後,柳小姐說,想去看看我們的宿舍,於是另外乙個女孩子自己回女生宿舍,袁工扶著她到他住的宿舍。
我很清楚女孩子想什麼,也知道袁工也是心猿意馬,但是由於之前袁工表了態,怕柳小姐受傷害,於是就裝傻,也呆在袁工宿舍不走,一直到柳小姐回自己宿舍後,自己才回去。
其實我也不是裝高尚,也不是嫉妒袁工,只是當時的我太淳樸,太天真。我只是以紳士的態度來對待這種事情,偷偷地保護她們,像我偷偷做的這些事情,柳小姐不是第乙個,也不是最後乙個。**,對男孩來說,就是那麼一下子,過了就就沒了,女孩子可能就不一樣,你既然不喜歡人家,那麼就別去傷害她,因而故意不讓袁工的「陰謀」得逞,後來發現袁工真的是那種口是心非的人。其實不僅僅是他,這類人比比皆是,深圳,本來就是個寂寞的城市。
這年春節,我的廠牌丟了,不能刷卡,沒法報加班,真是晦氣。
那時還不知道,我倒霉的銀幕已經悄悄地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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