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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9點的高鐵,來到孩子身邊已經超過凌晨了。她已經在外婆家玩了兩個星期了,是時候要接回奶奶家了。對於女兒來說,**都無所謂,只要有吃的和玩的都能行。乙個如此「簡單」的孩子,心裡充滿的只有快樂和快樂。
「成功的生活需要大部分時間的樂觀和偶爾的悲觀。輕度的悲觀使我們在做事之前三思,不會做出愚蠢的決定;樂觀使我們的生活有夢想、有計畫、有未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我可以不去跟身邊的人對比。因為沒有背景、現在和未來都一樣的人。這種對比出來的虛榮或自卑對自己生活幸福度的殺傷力很大。別人家孩子或別人家父母畢竟不在自己的把控範圍內,把自己的情感寄託於外部環境的人,是不踏實的,各種扭曲的人生觀念會形成。——馬丁·賽里格曼
我自認為我並不會去對比,別人的事情,那是別人的事。自從看完安蘭德的《阿特拉斯聳聳肩》後,更加堅信:
「我以我的生命以及我對它的熱愛發誓,我永遠不會為別人而活,也不會要求別人為我而活。」「人是觀念的產物」,自己的任何乙個行為動作都是觀念的驅動。包括我寫的現在這些字。當我發現了這個秘密後,大大地降低了我實踐的障礙。得到乙個好的觀念,通過自身邏輯的判斷以及身邊各種年齡層次的現象作為參考,讓自己實踐起來並不難。就像我寫,別人以為我在堅持;就像我運動,別人以為我在咬牙;就像我看書,別人以為我在裝b;就像喝茶,別人以為我很閒。其實,這已經是我預設觀念在驅動著我的生活,這是我生活的主軸線。我自身的滿足感多多**於此。把自己的滿足寄託在完全可以主動掌握的自己身上,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大大地降低了我依賴於從「生活對比」或「工作中認可」兩者當中尋求的虛榮和滿足。——安蘭德
你知道嗎?這樣的我真的可以做到讓自己聞到春夏秋冬的味道,並非常十分清晰地知道自己做什麼以及如何做才能持續積累自己的競爭力。我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自己自信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專注。
但,我剛剛說到了乙個詞:「大部分」。剩下的那小部分確實偶爾讓我產生困惑和悲觀。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馬丁·塞利格曼所說的「輕度的悲傷使我們在做事之前三思,不會做出愚蠢的決定」。但我隱約感到這一小部分是各種漏網之魚滲進了我的腦袋,讓自己在內部形成了隱性的對比。
我說的漏網之魚就是各種「表象邏輯」,例如有錢人的生活都過得很舒服,就因為保時捷女可以隨時違規還可以動手打人;又或者四代同堂的家庭大合照讓我覺得他們家族肯定很美滿和幸福;別人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或不信任,肯定是自己做錯了什麼而別人是對的。
如果從以上種種跡象來看,我的那小部分絕不是馬丁·塞利格曼所說的「偶爾悲觀」,而是自己觀念的不紮實或有小部分衝突而造成自己內部一些「不正確」的對比而產生的自卑。為什麼說寫可以讓我得到滿足感,如果我不寫,壓根不知道自己的內在到底長什麼樣。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會讓自己更加清晰,而不用依靠各種外力如酗酒、投機、沉迷來掩飾和壓抑自己的各種觀念扭曲而產生的心理障礙和痛苦。
「人越多了解事物的因果由來,他就能越多地掌握事件的後果,並減少由此而來的苦楚。」已經連續好幾個星期了,我的同事們連續加班加點地奮戰在一線。身心疲憊固然少不了。有的同時說,這點加班對以前來說還是小菜一碟;有的同事說,沒事,他能扛著。其實,我並不擔心這些加班能他們怎麼樣,而是在顧慮他們在這些困境面前收穫得不夠多。來吧:——斯賓諾莎
「當你努力開拓自己的道路時,就能夠幫助他人,也會得到他人的幫助。開拓出自己的道路之前,你幫不上任何人的忙,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得上你的忙。」——鈴木俊隆
有了事務為什麼還需要樂觀鎖和悲觀鎖
比如搶票,假設餘票只有1張 隔離級別可以保證事務a和事務b不能讀到對方的資料,也不能更新對方正在更新的資料,但是事務a和事務b都認為還有1張余票,於是出票,並更新為0 事務解決了併發問題,已經不存在併發問題了 但是事務b讀取的是過時資料,依據過時資料做了業務處理 所以需要樂觀鎖或者悲觀鎖,來記錄乙個...
有了事務為什麼還需要樂觀鎖和悲觀鎖
比如搶票,假設餘票只有1張 隔離級別可以保證事務a和事務b不能讀到對方的資料,也不能更新對方正在更新的資料,但是事務a和事務b都認為還有1張余票,於是出票,並更新為0 事務解決了併發問題,已經不存在併發問題了 但是事務b讀取的是過時資料,依據過時資料做了業務處理 所以需要樂觀鎖或者悲觀鎖,來記錄乙個...
為什麼有了事務還需要樂觀鎖和悲觀鎖?
為什麼有了事務這東西,還需要樂觀鎖悲觀鎖?事務是粗粒度的概念 樂觀鎖悲觀鎖可以更細粒度的控制 比如搶票,假設餘票只有1張 隔離級別可以保證事務a和事務b不能讀到對方的資料,也不能更新對方正在更新的資料,但是事務a和事務b都認為還有1張余票,於是出票,並更新為0 事務解決了併發問題,已經不存在併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