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這部電影,有點接受不了國外牛人的惡搞了,這是純粹的惡搞科幻片。
摘錄幾段:
毛巾是星際漫遊者最有用的東西
《銀河系漫遊指南》中關於毛巾這個詞條也有一些解釋。
一條毛巾,它解釋說,大概是對乙個星際漫遊者來說最有用的東西了。從乙個方面看,毛巾有著巨大的實用價值:但更重要的是,毛巾有著巨大的心理學上的價值。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如果乙個「正常人」(正常人:非漫遊者)發現乙個漫遊者隨身帶著毛巾,那麼他會很自然地認為此人同樣也有牙刷、浴衣、肥皂、裝餅乾的罐子、保溫瓶、指南針、地圖、繩捆、滅蚊噴劑、雨衣、太空服……等等。於是乎,他會很樂意借給這個漫遊者所有這些東西,甚至還有其他的許多東西——而這些東西通通是這個漫遊者碰巧「丟失」了的。這個正常人的心理就是,乙個人,在廣闊的銀河系中漫遊,在面對了許多可怕的困難並且成功地戰而勝之以後,他如果仍然還弄得清楚自己的毛巾在**,那麼這顯然是乙個值得認真對待的人。
最近通告
巨大的飛船靜止在天空中,覆蓋了地球上的所有國家。它們紋絲不動地懸在那裡,顯得巨大、沉重,這對自然是一種褻瀆。許多人徑直休克了,因為他們試圖在頭腦中理解所看見的東西。飛船就這樣懸在空中,同樣大小的磚石建築可沒這個本事。
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然後,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這突然的一聲像是擰開了總開關。地球上所有的音響、所有的收音機、所有的電視、所有的錄音機、所有的低音擴音器、所有的高音擴音器、所有的中音擴音器同時都自動開啟了。
所有罐頭、所有垃圾桶,所有窗戶、所有汽車、所有酒瓶、所有生鏽金屬片都成了發出和諧聲音的器具。
就在地球快要毀滅之前,它們發出了最後的聲音,形成有史以來最為龐大的公眾廣播系統。不過,傳出的不是交響樂,不是**,也不是嘹亮的號角,只有一條簡單的資訊。
「地球上的人們,請你們注意了,」乙個聲音響起,音質美極了。這個完美的四聲道聲音幾乎沒有一絲扭曲,純得足以使乙個勇敢的人留下眼淚。
「這裡是銀河系超空間計畫委員會的沃貢·傑爾茲,」這個聲音繼續說道,「你們無疑已經知道,開發銀河系偏遠地區的計畫需要修建一條超空間快速通道穿越你們這個星系。令人遺憾的是,你們居住的這顆行星屬於被清除的範圍。清除行動將在你們地球時間兩分鐘之內展開。謝謝。」
然後,廣播系統停止了工作。
無法理解的恐懼降臨到地球上圍觀的人們中間。這種恐懼開始慢慢在人群中蔓延開來,就像一張紙板上放著鐵屑,而有一塊磁鐵在紙板下移動。恐慌開始蔓延,這是一種因為絕望而想逃跑的恐慌,但實際上卻無路可逃。
看到這些場景,沃貢人又一次開啟了廣播系統。它說;「沒有必要對此表現出驚慌。所有的計畫**和清除指令都已經在位於半人馬座主星上的你們這個地區的規劃部門裡展示了50個地球年,所以你們有足夠的時間提出任何正式的投訴意見。現在才開始慌亂已經太晚了,沒有任何意義。」
廣播系統又一次沉默了,只剩它的回聲還在大地上迴盪。巨大的飛船開始在空中緩慢側轉。每艘飛船的底部都開啟了乙個艙口,像是乙個中空的黑色正方形。
這時,在這顆星球上的某個地方,有乙個人開啟無線電發射器,選定了乙個頻率,向沃貢飛船發出資訊,以地球的名義向他們懇求。沒有人聽到他說了些什麼,人們只聽到了答覆。廣播系統再一次響起,這次的聲音顯得有些惱火。它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從來沒有去過半人馬座主星嗎?看在上帝的份上,只有區區4光年的路程而已,這你是知道的。我很抱歉。」
「啟動毀滅光束。」
光束從艙門中傾瀉下來。
「我真搞不懂,」廣播系統裡乙個聲音說,「這個冷漠而血腥的星球,我可一點兒也不同情他們。」
沃貢人沃貢·傑爾茲長得並不討人喜歡,即使是對其他沃貢人來說也是這樣。他那醒目的半球形鼻子翹得老高,遠遠超過了他那很小一塊像豬仔一樣的前額。他之所以成為今天這副模樣,完全是因為幾十億年以前,沃貞人第一次緩慢地爬上沃貢星球的原始海洋,喘著氣,在這顆星球未開墾的蠻荒海灘上慢慢站立起來……就在那個早晨,年輕而明亮的沃貢太陽的第一縷陽光照在他們身上,但似乎進化的力量就在此時此地拋棄了他們,這些力量厭惡地扭頭而去,把他們作為醜陋和不幸的錯誤一筆勾銷。從此他們就再也沒有進化過:他們本來不該生存下來。
這樣的事實在某種程度上卻恰好激發了這些生物倔強的意志。進化?他們對自己說,誰需要這玩意兒?自然拒絕賦予他們的東西,他們反而通過更短的時間做到了——他們已經可以通過外科手術修補所有解剖學上的不合理結構。
同時,沃貢星球上自然的力量也開始加班工作,以彌補早期犯下的大錯。它們創造出了泛著寶石光澤的螃蟹,沃貢人可以用鐵錐砸碎蟹殼,得到食物:高聳挺拔的樹木,修長而艷麗,沃貢人可以砍來燒熟蟹肉;還有優雅的像瞪羚—樣的生物,有著絲綢般的皮毛和水汪汪的眼睛,沃貢人可以捉來當椅子——因為它們的脊背很容易突然折斷,所以不能用作交通工具,但沃貢人還是可以坐在上面的。
就這樣,沃貢星球打發掉了那些不愉快的千萬年,直到突然有一天沃貢人發現了星際航行的原理。於是,在短短幾個沃貢年的時間內,沃貢人就移民到了大布蘭特斯星團,銀河系的政治中心,直到今天早已搭建起了銀河系行政部門強有力的中樞骨架。他們試圖獲得學問,試圖獲得優雅的風格,但實際上,在大部分方面,現代沃貢人和他們的原始祖先之間並沒有太大的區別。每年,他們都會從自己的母親星球進口27000只泛著寶石光澤的螃蟹,在乙個爛醉的狂歡之夜用鐵錐砸碎它們。
沮喪的馬文
四個人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飛船,渾身發抖。
它旁邊還停著另外一艘。
那是布拉古倫卡帕星的警用飛船,乙個球狀的長得鯊魚的玩意兒,暗綠色,,船身上有些大小不
一、張牙舞抓的黑色字母。這些字母像那些有耐心去讀它們的人提供了一些資訊,諸如這艘飛船從哪兒來、屬於警察的哪個部門,以及燃料新增對介面在哪個位置。
它看上暗淡和安靜的有些不太正常。它的兩個船員現在正僵硬的躺在幾英里之外的地下乙個布滿煙霧的房間裡,但即便是對處於這種狀態的飛船來說,它也暗淡和安靜得太不正常了。這雖然屬於那種不可能去解釋和定義的古怪事情,但是當一艘飛船徹徹底底死去的時候,人們總是能夠感覺得到的。
福特現在就有這樣的感,他認為這是最神秘的——一艘飛船和兩個警察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在他的經驗裡,宇宙的法則似乎不是這樣的。
另外三個人也能感覺到,不過他們更能感覺到刺骨的寒冷,所以趕忙鑽進了「**之心」號,沒有一絲一毫出於好奇心的留戀。
福特卻留在外面,走過去檢查布拉古倫飛船。途中,他差點兒被乙個臉朝下趴在寒冷灰塵中的鋼鐵玩意兒絆倒。
「馬文!」他叫了起來,「你在這兒幹嗎!」「請你不必管我。」一陣低沉的嗡嗡聲傳出。
「可是你還好吧,金屬人?」福特問。
「非常沮喪。」「怎麼了?」「我也不知道。」馬文說。
福特在他身邊蹲了下來,冷得發抖,「為什麼你會臉朝下趴在灰塵中?」「要想悲慘的話,這是乙個好辦法。」馬文說,「別裝出一副想和我說話的樣子,我知道你恨我。」「不,我不恨你。」「是的,你就是恨我,大家都恨我。這是宇宙形態的一部分。我不得不和一些人交談,然後他們就開始恨我了。甚至機械人也恨我。如果你沒有注意到我的話,我想我很可能會走開的。」他用腳支撐著爬起來,堅定的面朝相反的方向。
「那艘飛船也恨我。」他指著警用飛船,心灰意冷地說。
「那艘飛船?」福特突然興奮的說,「它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知道嗎?」「它恨我,因為我對它說話了。」「你對它說話?」福特又叫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很簡單。我非常無聊和沮喪,所以就跑過去把自己和它外面的電腦對介面連了起來。我對那台電腦說了很久很久,向它解釋了我的觀點,從宇宙一直到他自己。」馬文說。
「然後呢?」福特追問道。
「然後它就自殺了。」馬文說,隨後邁開大步朝著「**之心」號走去。
很喜歡電影裡面的馬文,乙個非常沮喪的機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