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腐敗
叫書法學術著作
文/郭名高
(作者系中國書協會員
河北美術學院特聘教授
陝西西安市青年書協副秘書長等
著有《心儀秦漢》《隨書法去遠行》等)
朱光潛先生喜歡文學,曾去國外讀書,以為那裡的教授能告訴他哪些作品是有趣味的,並講出一些道理來。孰料,研究莎士比亞的教授是「版本批評家」,他更多留意的是莎士比亞哪部劇本是什麼時候出版的,哪一年是「四折本」,哪一年是「對折本」或「四折本」,它們分別翻印了多少次,某個字在第一次印刷時是如何寫的,後來又經哪位編輯校改換成什麼字。教授將自己畢生精力都用在考證這些問題上,卻對莎士比亞作品本身的藝術特色及價值置若罔聞。最後,朱光潛用「勾當」二字來表達自己的不滿。豈止是他,我聽了也覺得心煩。這樣的研究與文學本身能有多少聯絡呢?其存在價值也讓人懷疑。
朱光潛近日,我翻了幾本書學著作,包括幾位名教授的作品。他們的考據功底不可謂不深,論述不可謂不全,但對乙個書法家而言,卻沒有多大意義。他們動輒數十萬言,真正有價值的東西或許只需要幾百字就可以說清,即便這幾百字,也極少有個人的見解。正因如此,一大批從事書法創作的藝術家或準藝術家開始質疑書法理論能否指導藝術創作。
其實,與書法相關的研究有諸多方向,有以史學為主的,有以美學、技法為主的,包括書家個案研究,都有益於乙個書法家的成長。在我看來,最沒有意義的便是考據,動輒上萬言或數十萬字,只想證明《中秋帖》不是王獻之寫的,《肥致碑》是贗品。竊以為,如果《中秋帖》《肥致碑》沒有多少藝術價值,即便是真品,又能如何?如果認可它的藝術水準,又何必在乎它是否是贗品?在這裡,真偽對書法本身的研究和提高是沒有多大意義的。
朱光潛書作
就目前的學術環境來看,很多學術著作只能算作資料彙編,其功勞在蒐集、整合,至於自己的見解、認識,還是少得可憐。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我認為最起碼有兩條是特別突出的:
一、諂媚以迎合所謂的學術規範,其中有極強的功利目的。當文章的價值遠不如將其發表出來帶來的實惠多時,我們的「學者」更願意為利益而忙碌。應該說,此類現象是學術腐敗最突出的表現形式,尤其在高校,評職稱、論等級,都需要拿這些東西裝點門面。更有甚者,以買取版面求得發表。如此以來,學術被世俗帶偏了方向,哪談得上學術品質和高度?
二、個人對書法的本體認識比較膚淺,只能從邏輯推理上展現自己的才華。誠如搞科研的忽略了實驗,沒有創作實踐的想當然是沒有意義的。
郭名高隸書對聯
如果我們每講一句話,都要證明此論不謬,再列出某些名家的觀點為自己造勢,只能說明兩點:
一、你還是缺乏學術自信和學術能力,只會人云亦云;
二、你的著作屬於知識羅列,而非能力輸出,這樣的論述是沒有多少含金量的。
啟功行書對聯
再談書法。
它是以個人的思想、認識和手頭功夫作為支撐的,是理性認識下的感性表達。從某種角度講,書法理論不是唯一,只代表一和審美取向。縱觀歷代大家書論,何嘗不是如此?真正的學術著作是能力的表述,而非知識或資料的堆積。少一點鸚鵡學舌,讓文章短下來,讓思想深刻起來,這才是當今學人應有的本色。
此前,我讀過啟功《孫過庭考》,可謂字字珠璣,絕少水分,豈有今日學術之弊端?爾後,我又讀了沈從文的《中國文物常識》、朱光潛的《論美》,這才真切地體會到「是真佛,多說尋常話」是何等境界!
尋常話多是真話、實話,學術崇尚真率、真知,而書法研究何嘗不是如此?
2023年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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