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敦煌殘卷補《全唐詩》的整理工作,曾化過二十多年的心血。按照原來計畫,全稿分為三卷:「卷一均有作者姓氏,專補《全唐詩》;卷二均失作者姓氏,凡殘詩集依集編次,凡選詩(指單篇的)依詩編次;卷三為敦煌人作品(詠敦煌者如《敦煌廿詠》亦入此卷)。」其中卷一曾以《補全唐詩》為題,發表於《中華文史論叢》一九六三年第三期。卷
二、卷三的遺稿,雖已基本就緒,則因他不幸逝世,未能最後定稿。在他生前,曾將其中一部份請王堯同志校閱;有三逝世後,又經舒學同志整理,題為《敦煌唐人詩集殘卷》,發表在《文物資料叢刊》第一期(一九七七年)上。最近,我在整理有三輯錄的敦煌殘卷詩集時,又發現了《補全唐詩》卷一漏編的有作者姓氏的詩,一是李翔的《涉道詩》,據有三生前考定,李翔生活的時代比韓愈稍晚;另一即馬雲奇被吐蕃俘虜時寫的紀行詩,已收入《敦煌唐人詩集殘卷》。此外還有原來擬編入《補全唐詩》卷
二、卷三的部份已輯錄的遺稿,其中有「殘詩集」、「單篇」詩,還有「敦煌人作品」。現依照有三生前計畫,重新整理,並將發表於《文物資料叢刊》部份亦一併輯入各卷,並改了其中未校出的錯字。按照有三原來計畫,本十遺編次如下:卷一殘詩集(《補全唐詩》漏編)李翔《涉道詩》(伯三八六六)廿八首馬雲奇詩集殘卷(伯二五五五)十三首卷二佚名的詩殘詩集(伯二五五五)五十九首王昭君怨諸詞人連句(伯二七四八)一首謁法門寺真身五十韻(伯三四四五)一首無題(斯五五五八)一首卷三敦煌人作品敦煌廿詠並序附一首共二十一首凡六寫本,其原編號如下:原卷(伯二七四八)、甲卷(伯三九二九)、乙卷(伯二九八三)、丙卷(伯三八七○)、丁卷(斯六一六七)、戊卷(伯二六九○背)詠敦煌詩(伯五○○七)三首每種詩題下註明所據卷子號碼,有兩個寫本者,亦一一註明,連同校記文字,附各詩之後。詩有異文,略作校勘;原有錯字,用括號注出,不清楚的字,用方框表示。但敦煌殘卷的詩,鈔寫多用俗字,如「軀」作「」,「鎖」作「鏁」,此外還有「總」字常作「惣」,「閉」字常作「閇」,今即逕改,不加註。在整理工作中,借力於舒學同志的《敦煌唐人詩集殘卷》整理稿不少;馬蹄疾同志對整理工作提了建設性的意見,並為校讀了前言;初稿寫出後,請陰法魯同志校閱,給我提出了很好的意見,併校出一些錯誤的字;《中華文史論叢》編輯同志為此稿發表作了很多任務作,謹一併在此致謝。整理工作中所校錄文字,有不當之處,誠望指正。劉修業記於有三逝世五周年祭時公元一九八○年四月十六日此整理稿初次發表時,對伯二五五五卷馬雲奇詩及佚名詩的考定與分析,是採用舒學同志的原序,撮要移錄附於詩後。有三生前對這些詩亦有考釋,似覺得對這七十二首詩的寫作背景及所反映時代特色的考定與分析較為符合實際,故此次編集時,已請本書責任編輯將馬雲奇及佚名詩後的說明作了修訂。劉修業一九八三年一月三日又記。
右《全唐詩補逸》二十卷。是稿初印於丙子歲(一九三六年),當時收詩止二百七十有奇,暫分七卷,名曰《全唐詩補逸初稿》。稱《初稿》者,蓋欲賡揚裒集,期畢功釐定於他日也。其明年而蘆溝變起,舉家流徙,奔走萬里,藏書既失,舊業盡廢,寧居之不遑,奚論撰輯。荏苒八載,抗戰勝利,始得復返金陵。顧政敝民窮,生事維艱,丁彼衰世,徒知騰議於私室,已無心於學問矣。及己丑歲(一九四九年)而雄旆南指,落葉東飄,日出曜景,積瘴煙銷,慶堯宇之得蘇,見山河之重締,薄海同歡,余寧獨異?自來南師,將三十年矣,生計豐足,心神怡暢,得黨政之關懷,承師友之相勉,於教學之餘,復得遊心翰府,繼事搜聚,雖四兇逞虐之日,猶未嘗或輟。積之既久,漸成卷帙,略加編次,合之舊稿,得詩近八百篇,離為二十卷,仍其名曰《全唐詩補逸》。自維頭白齒脫,精力有竭,而唐詩散佚,遠不止外,倘假我以年,其增輯續補,願待來日,則茲編雖稱《全唐詩補逸》,仍以初稿目之可耳。惟昔丙子舊稿,收韋莊《秦婦吟》一首,又曾錄《雲謠集雜曲子》三十首及無名氏詞等為一捲,今王重民氏《敦惶曲子詞集》及《補全唐詩》既悉數絬刊矣,故從刪。又《全唐詩》以日人朝衡及新羅公主金真德等雜於唐詩人之列,茲編則集日人及新羅人之與唐土人士有交往酬唱者,各自成捲,標以「友邦」之目,附於編末,意欲存當時文化交流之跡云爾。此則有異於《全唐詩》體制者。值茲付印之際,略記前後過程如此。戊午歲(一九七八年)秋,孫望記於南京師範學院。
唐詩體制繁複。前承樂府、古風,後啟律詩、雜言,抒情、說理、敘事、寫景,蔚為大觀。上自達官,下至隱逸,文士筆述,民間口傳,遍地開花,豐富多彩。它在中國詩壇上,也在世界詩歌史上,都占有並將永久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唐、宋、元至明中葉以前,唐詩選本多,而全集少。明中期以後,漸有人重視唐詩全集的編刻,便斷代分期出書,流傳極少。如隆慶時吳琯等《唐詩紀》,只成初唐、盛唐。至清康熙四十
五、六年間,才開始根據胡震亨《唐音統籤》及錢謙益、季振宜連線編輯的《全唐詩集》(只有稿本。初稿為不同版本的詩集拼成,有抄有刻,我曾寫出目錄,留備參考。該稿現在台灣。清內府舊藏是重抄稿本。)綜合改編成為現時仍在通行的《全唐詩》。《全唐詩》共九百卷,收詩五萬餘首。因時時急於求成,存在不少缺點錯誤。近代有不昳,如劉師培、李嘉言等提出勘誤和改編的意見,偶然也提到尚有可補之詩。日本河世寧能早在我國韓隆時期進行《全唐詩》的輯逸工作,雖然所輯有限,又多屬摘句,最後附李嶠幾首詩的校異,也還是值得歡迎的。近半個世紀中,有羅振玉、王重民,包括最近舒學等,單從敦惶遺書中先後輯出唐人遺詩共約一百八十首。只限於文士的雅言詩,而未收民間的口語詩,終令人對唐詩有不全之感。我在較長時期,對全漢至隋詩、全唐詩,都留心輯補,隨見隨鈔,各有積稿。現中華書局以《全唐詩》先行再版,廣徵補遺。最近一年多,我根據原輯加工,僅就手邊可利用的書,加以鈔補,五百五十餘人,詩一千餘首,摘句(一聯一韻作為一句)二百三十以上,詞三十一首,編為二十一卷。現時的工作以補為主,但也以補帶校。如不事先反覆細校,則又不知缺在何處。多卷集的大家、名家,比較難補,而零句比全詩更難補。古今學者中,雖對某一家某一集,進行過專門的研究,而竟不知何者可補,或雖補而反誤。明、清刻本中,誤補者更多一些。如《四部叢刊》影印明刊本《張籍集》,極為錯亂,有《台城》及其他十題,共十七首,實為劉禹錫詩,《楊柳送客》等四首,為李益詩,竟大量收入。席刻《唐詩百名家集》中,《馬戴集》比《全唐詩》多出《早秋宿崔業居處》以下九首,皆為秦系詩,又席刻百家有《於鄴集》,江標五十家小集有《於武陵集》。《唐詩紀事》及《全唐詩》都分作二家,據《唐才子傳》,武陵為鄴之字,實為一人。也有些詩。見於兩家以上,不能肯定為某一人詩者,保留詩題,文字出入較大者並存。有此詩雖有疑問,如王維樂府詩等,也作為附錄儲存,留待後來學者參考。以上這些情況,都在詩前、詩後或詩人小傳中,加以說明。體例問題:現在略依原書凡例,如已有傳的,就不再錄,沒有傳而可以查到的,就略補小傳。如暫時查不出,就參照原書前後人次,訂其時代。否則統依姓名筆劃,集中放在「無世次」一捲之中。本輯稿每詩後面,都註明出處。所附小傳及詩解等,大都引用原文,形式近於《宋詩紀事》。原書補遺、歌謠、神仙等詩,也是如此。不過有詳、有略、也有遺漏,又多數不注出處。這對以後校勘或改編《全唐詩》,有一定困難。本輯稿破除以往慣例,不論帝王將相、朝野人士、婦女、僧道,都按時代先後排刊。缺姓名而有時代,或有關人物可尋,也依照上例列入。本輯稿略依《唐詩品汇》及《詩藪》、《唐音癸籤》所論,暫分為初、盛、中、晚。五代十國補詩較多,(李調元《全五代詩》晚全唐詩於,缺漏還很多。)題作《全唐五代詩續補遺》,也是可以的。胡震亨對胡應麟的論述,比較佩服。但初、盛、中、晚,具體細分,又不盡相同。如應麟以李適、孫逖為盛唐,震亨改為初唐;應麟以包融為初唐,劉方平為中唐,震亨都改為盛唐;應麟以元載、蘇渙為盛唐,震亨改為中唐;應麟以魏謨、孫元宴為中唐,震亨又改為晚唐;應麟以杜荀鶴、沈彬、陳陶、黃滔特為晚唐,震亨改為閏唐(即五代十國)。而初、盛、中、晚之中,又各有先後,至於五代十國詩在《全唐詩》中混而不分,現也略依《全五代詩》並參照《五代史》、《十國春秋》加以區分。本稿是繼《全唐詩》原有補遺輯補的,故稱《續補遺》。筆者限於時間和水平,目前只能勉成此初稿,難免有誤有漏,至於修改補充,更準確地加以排比,則有待今後進一步的努力。童養年於安徽大學一九八○年四月。
《全唐詩》資料庫分享
之前由於 等相關原因,需要乙個詩詞文字對仗庫,苦於手頭沒有,網上也沒有找到較好的定義好的格式。因此,琢磨著自己想辦法做乙個出來。而做詞庫的資料來源很重要,選來選去,最後決定使用全唐詩作為資料庫。至於原因,首先是因為其資料量比較大,詩詞覆蓋面比較廣 其次,由於 全唐詩 中大都是唐宋時期的詩詞名篇,結構...
用C 來學習唐詩三百首和全唐詩
將每一首詩提取之後存入poem物件中 由於 唐詩三百首 只有320首詩,所以處理起來很快,但是 全唐詩 就沒有這麼簡單了,單單這個txt檔案就有8m多的大小,裡面的內容可想而知。所以針對 全唐詩 自然不能採用和 唐詩三百首 一樣的 了,得修改一番。於是,就變成下面這樣子的。這段 執行起來的速度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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