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在角落裡哭泣,嘶啞的怒吼帶不走內心的傷痛。
清晨,我在枕巾上尋夢,一夜的撒歡抹不掉內心的憂愁。
可是那熟悉的面孔,刻下了這心中持久的淚痕?
可是那動聽的話語,烙下了這心頭沉沉的思念?
往日的珠簾還未散落,風已經悄然而去,
只留下這靜靜的晶瑩,折射昨日的黃花。
宛若星辰裡的流星,在你的眼前滑然而過,
我用生命的飛逝,向你闡述人間的苦楚。
久久瞻仰的你,可否在意我掉落的淚水,
在你周圍,久久環繞,遲遲不滅。
又見一簾幽夢,每一滴淚珠都是往日的追憶,
逝去的時光,再不能挽回,
我用我痛徹心扉的愛,追回昨日的想。
深深的想,沉沉的愛,
不多的言語,分別的無奈。
是否,我就如那流星,
給了你希望,帶來更多的念想、惋惜的念想。
從沒有幾個人,讓我深深回眸,
讓我用一心的不捨、回溯那歲月的蹉跎。
從沒有幾段情,讓我深深沉醉,
讓我用苦澀的燭酒、告慰那心靈的脆弱。
這一切是為何,
乙個愛也赤誠、恨也執著的人,
就如此的心無所處。
我自憐那鏡中的可憐人,
浮華散盡、竟落得如此落魄。
風箏愈飛愈高,我心招搖,
我用感恩的心看人間的浮躁。
堅強的心經不起生命的淺薄,
曾海枯石爛的情在現實中殞銷。
有幾翻寒暑離苦,
有幾次愛恨離別,
全化作煙雲、風雨相交。
我不是我,化作人間的乙個符號,
你還是你,繼續你人間的跳躍。
有人說,一番寒徹骨,方得梅花香。
我用虛偽的堅強,笑對你的變樣。
如果這傷心來得假、虛偽,
是誰在不知的背後強顏苦笑。
這一杯的苦,換來幾刻的不覺,
這幾瓶的澀,贏得終生的超度。
如果真有來生,是否天堂裡能夠重逢,
這凋零的梔子花頭,香馥猶然,
令人不忍。
我只恨我哭不出聲,
我無法釋放我的靈魂,
這重重的軀殼,
禁錮我太久太久,
我用一生的無奈,
遙望那灰色的未來。
我用揮別的夢想,
祭奠那逝去的情緣。
太白若在,春濃花香,
太白已去,油鹽公尺柴。
生命的奇蹟,是那喘息的豬堅強;
生命的奇蹟,是我對你的思量。
這是特殊的日子,沒有帕運的熱鬧,
卻有五么二的悲哀。
我以為斗酒的背後是詩,
卻不想化作了這糟粕相思。
蝴蝶豈能高過風箏,
風箏豈能斷線飛翔?
在得與失的時刻,
克制自我、喚醒自我,
用搖搖欲墜的理智,
抑制深覺的不祥。
為何淚水如此的乾澀,
是起伏的**不夠配合。
這「盟的傳說」可有「秋日私語」那麼動聽,
或是多了一些惆悵,徒增幾分不樂。
心死人的耳朵,再聽不進這多變的歌。
這是「夢裡的故事」,還是淡淡的憂愁,
我可能聽見她的心聲,用生活的嘶啞,
哀訴人間的不平。
你這「一簾幽夢」,強我幾個?
理查德,你的指尖在跳動,
全忘我,我用心在輓歌。
一切都會過去,
就如那十多萬化作灰燼的生靈,
再多的追悔,已不及上帝輕彈的手。
當人間即將離我而去,
我還有多少的牽掛,
是否這牽掛會成為永遠的傷。
我把心深深隱藏,
我以為再不會被曬於陽光。
這重重掛簾的夢後,
有幾個人能剝開,
有幾個能聽到你內心的呼喚。
再不要提,
如果你懂我內心的悲哀,
你讓我在孤獨的角落馳騁,
你讓風箏擁有更長的牽掛,
你讓這情,
化作綿綿的淡愁,
使得每年的這個時刻,
我會想起祭奠,
我會想起珍惜,
這來之不易的生活。
九么八,
又乙個九么八。
一簾夢,
忘了她。
(更多「一簾幽夢」)
又見一簾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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