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ze=large] 我有乙個秘密。
我的腦子進水了。
自從我的腦子水之後,我發現自己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特異能力。(原創)
比如說,北緯40度的乙個朋友,告訴我,他安裝了乙個軟體,我忽然就知道,他肯定在不開心。一問,果然。而我當時在北緯20度,空間距離在2000千公尺以上。
再比如說,馬路上偶遇乙個老同學,一起約去喝茶,席間她一直在說怎樣怎樣的男人最有殺傷力,交男朋友得怎樣相人,等等。我忽然就知道,她肯定快要結婚了。一問,果然,而且婚期就在本週未。而我從畢業後就沒有見過她,時間距離在十年之上。
再再比如說,我走在大馬路上,大中午的,我忽然覺得行人路非常之危險,下意識就要逃開去。但看看四周,無邊和諧,沒理由危險呀,我於是強迫自己一直往前走。結果,一盆沙土當頭蓋下,澆了我滿頭滿臉。我絕對想不到,危險來自於天上┅┅
我從來沒有想到,腦子進水之後,我多的一項,是預知能力。為什麼會這樣?我很想知道,也許知道了來龍去脈,我就有可能駕馭這種能力,至少,買張體彩什麼的,也足以發揮其價值。
可是我的一位台灣朋友說,世事凡是即有理,不可深究。否則連你所擁有的也會失去。他還說了他的朋友的故事。
他說,他的朋友以前對一位姑娘一見鐘情,那位姑娘斯文高雅,氣質出眾。她喜歡在脖子上圍著一條淡彩的圍巾,襯得她膚色更加瑩潔。那位姑娘最終答應了他朋友的求婚,她只有乙個要求,任何時候不能要求她把圍巾解開,也不能問,因為那是她最深的秘密。當然,這對於他簡直不算什麼要求,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婚後他們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那股幸福的磁場,方丈之內人人都可以感受得到。可是他的朋友越來越奇怪了,究竟是什麼秘密,令她一年到頭圍著圍巾,就連他們一起恩愛的時候,也從不放下。這個心結越來越深,令他開始不能平靜地面對日常相對的她,而她始終是一如初見時的斯文淡定,對他依然一如既往的好。
終於有一天,他忍無可忍地問了:「究竟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難道它比我們的感情還要重要嗎?!」
她安靜地看著他:「你終於還是問出來了。」他有點狼狽,卻更為生氣,他不認為他有什麼錯。她說:「我今晚會給你答案。」
晚餐之後,象往常一樣忙完了家務,她沐浴一新,依然圍著一條淡彩的圍巾。他從來不知道,她的圍巾是怎麼換洗的。而今晚,一切答案都將揭曉。
她面對著他,象多年前那樣,清新淡雅,如一朵白蓮。她說:「你真的想要知道答案?」他按捺住忐忑,點了點頭。她伸出青蔥玉手,輕輕扯向頸項間的圍巾┅┅圍巾緩緩飄落,她的頭顱,隨之滾落地上┅┅
聽了這個故事,我忽然就知道,這個不是他朋友的故事,而正是他自己的故事。不過這次,我沒問,問了,估計他也不會承認。
我很同情他,我的腦子只是進了些水,而他的腦子進的簡直是太平洋。帶著乙個裝著一太平洋水的腦子,這麼些年他是怎麼渡過的呢?
不過,我的確不想再深究,為什麼我突然有了預知能力了。凡是,即有理。相比於真相,我寧願要迷糊的幸福。
[b][color=brown]而幸福,看來不是鐵器,而是瓷器,甚至是薄而脆的玻璃製品。忠誠、信賴、承諾、堅守┅┅需要那麼多**去面對猜忌、**、疑慮、背棄┅┅
幸福保衛戰不是一般的艱鉅。 [/color][/b]
可是我的腦子已經進水了,如果不是腦子進水,憑我的自知之明,我不會挑一項這麼困難的任務。
我用我進水的腦子,帶著我突出其來,莫名其妙的預知能力,糊里糊塗地,行走在理想與真相之間,迷迷糊糊地幸福著。
有一天,我的頭顱,會不會也突如其來地,孤伶伶地滾落┅┅[/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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