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像從前一樣,冷漠不減,溫柔用不上,狠心過了頭。
多一點自知之明,少一點自作多情。
無法知道餘生還要渡過多少不能被分擔的漫漫長夜,無法知道我在那些漫漫長夜之後的黎明醒來想起這一段往事來,會是怎樣的落寞不堪。我常夢見重逢時刻:在嘈雜的街頭,偶遇你與你的愛人孩子,點頭微笑的瞬間背後是夢斷幾十年的人事。若真有那一刻,不論彼時你幸或不幸,我都該多心酸。
你走了以後,我好久都沒有笑了。
我們要有最樸素的生活,與最遙遠的夢想 。 即使明日天寒地凍,路遠馬亡。
好多事就像雨天打著的傘,你衝進房間就狼狽倉促地把它收起來扔在了一角,那褶皺裡仍夾著這夜的雨水。過了很久再撐開,一股發潮的氣息撲鼻而來,即使是個晴天,也會令你想起那場遙遠的雨。
無奈的是,語言這東西,在表達愛意的時候如此無力;在表達傷害的時候,卻又如此鋒利.
被窩是青春的墳墓。
你我之間本無緣分,全靠我死撐,我明白的。
那是從來不曾悲傷地坐在我身邊的你,那是從來不曾快樂地坐在你身邊的我
——可悲的是,在曲終人散之後,我才恍悟,原來再也不能有你在坐在身邊,才是真正的不快樂。
懷念是生命中最無能為力的事情,並且卑微。
這個世上,真心對你好的人 遇到乙個,便少乙個。
我們沒有輸給時間,卻敗給了世情。
要保有這樣一種心態:「你不知道,你失去我等於你錯過了什麼。」,但是,「你不知道,也是好的。」
孤獨就是買了一杯咖啡,走在路上,突然很想去上個衛生間,卻發現不知道把手中的杯子放在哪兒,然後默默扔掉,心想,如果你在就好了
你都如何回憶我,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回憶像個漏風的房子,風來的時候,都是不請自來的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成千上萬個路口,總有乙個人要先走
我愛你,如鯨向海,鳥投林。不可避免,退無可退。
我卻要花一生的精力去忘記,去與想念與希望鬥爭;事情從來都不公平,我在玩一場必輸的賭局,賠上一生的情動。
但你不會忘記我。你不需要忘記我。我對於你來說是那麼輕,你可以將我當做星期日下午的棉花糖一樣不時吃一下,調調生活的味兒。你乙個人的時候你會想念我,想念我對你的執戀,想:我遇到過乙個熱烈的女子。
還沒有認清楚日的隱約,夜就盛大的來臨,其間一刻,明與暗,愛與不愛,希望與絕望,一念之間,就是黃昏。
一定會有那麼一天。記憶與想念,不會比我們的生命更長;但我與那一天之間,到底要隔多長的時候,多遠的空間,有幾多他人的、我的、你的事情,開了幾多班列車,有幾多人離開又有幾多人回來。那一天是否就摻在眾多事情、人、時刻、距離之間,無法記認?那一天來了我都不會知道?我不會說,譬如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在天安門廣場
,我忘記了你。當時我想起你但我已無法記得事情的感覺。所以說忘記也沒有意思,正如用言語去說靜默。
多年未見雪,寒過又一春。
我每天都在笑,你猜我過得好不好。
願你半世倥傯,逍遙幻海蒼穹。
逆天改命,我自縱橫。
冷指歲荒,刀歌綻放。俠骨柔腸,對錯何妨。
風雨雷霆,背水流行。
我還是很喜歡你,就像皓月天邊,半步青蓮。願你把酒持劍,歸來仍是少年。我曾十步殺一人,卻敗給你乙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