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在二中讀書時一次當時我是寢室長,一次因為被宿管員阿姨舉報說晚上熄燈後還有人說話(當時的規則是熄燈後一律安靜睡覺,被查到說話的宿舍會上報),然後班主任找我,問我是那幾個人說了話,我說了平時說話說的最多的(當晚也是),說完了後,老師對著我說,你有沒有說,(我擦,怎麼辦,為了兄弟,還是一起吧,不然會被說他們都供出來了,你這樣不夠義氣啊,好歹當他們抱怨的時候我只要說,我自己都陪你們了,你們還有什麼好抱怨的了,此話一出,我想,以後宿舍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團結的),然後老師聽完後,沒什麼反應,我也就不在意了,心想,這事應該就這麼過去了吧。
後來一次吃完晚飯,同學在講台翻到老師的筆記,上面記錄著每個同學的「案底」,寫了宿舍兩個同學熄燈後還在講話的「光輝事蹟」,然後翻到我,寫著「監管不力(差不多是這樣吧,記不太清了)」,我當時就一顫,我擦,尼瑪,勞資這麼講義氣的一哥們就被你記名了,居然還拿本子一直記下去,這還能忍,從此我和班主任的關係就有隔閡了。班主任教語文,雖然我的語文一直在班上是前幾名。(其實我想的是老師用這招一定是到一定的時間後,然後再拿出來,當著學生的面燒了,說什麼以後我對你們重新看待,然後大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一樣-以前在雜誌上看過這樣的故事,就以為是這樣)
後來轉去一中複習高考,一次老師布置語文作業,把前十幾頁的拼音寫完(高考要考拼音),我覺得這些沒必要這幾天就做完啊,每天做點文言文題目,再完成點拼音很好啊。然後後來老師發作業的時候,把幾個沒完成的批評了一頓,這也就沒什麼,可居然要我們罰掃地,著我就覺得受不了了,我都多大一人了,居然還來玩小孩那一套,老師敢不敢來點高明點的啊,然後我就當眾舉手「老師,我後面文言文的作業寫了很多啊,而且能不能不罰掃地(當時語氣不是很低調)」,記得老師的回應是,那你下課把作業給我看(應該是讓老師有點下不來臺了),下課後老師當著全班的面說「***,你把作業拿過來」(不太友好的語氣,要是我,這麼哥學生跟我反抗,我也不會是友好的語氣啊),我只好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和老師說,老師,你那哥作業還沒發下來,老師就讓我回去了,後來作業發下去了,晚自習開始語文時間時,我還是屁顛屁顛的跑到老師面前,給老師看,老師,這是我寫的作業,你看,文言文寫了不少呢。老師恩了一聲,我就回去了。
繼續回到現在,大二了,副院長老師的課上連續三次睡覺被抓到,我靠,副院長能忍?第三次把我叫出去談話「你晚上幾點睡,幾點起床,是不是經常打遊戲,為什麼會睡覺」「恩,我不打遊戲,晚上十二點睡覺,七點起床,主要是覺得課上聽不懂,知識連貫不起來」,」恩,也不晚啊,晚上七個小時,白天午休乙個小時,夠了啊,你上別的課也睡嗎?,我問一問其他老師就知道了「」沒有,老師,真的沒有,你可以問啊「再聊了幾句就叫我回教室了。
恩,還沒完,後來的課倒是一節也沒睡了,主要是他的課真的沒吸引力啊,上不了多久就打瞌睡,奇葩,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上這樣的課,估計是因為是副院長的課,開始怎麼都覺得應該好好聽,然後拼命堅持了幾分鐘,死命集中注意力,耗費精力太大,然後就堅持不住了,話說我才閉上眼皮十秒鐘,他就在盯著我看,然後旁邊人就把我推醒了。然後老老實實接受批評。
恩,還是沒完,幾個禮拜後,參加省賽,決賽辯論,當時看到他被邀當評委,我心裡就在暗笑,哈哈,打臉,被你批評的人會站在這裡,班上就我一人,啊哈哈。後來當著他的面拿了特等。
未完待續...
智商不夠,遞迴真難啊
輸入兩棵二叉樹a和b,判斷b是不是a的子結構。約定空樹不是任意乙個樹的子結構 b是a的子結構,即 a中有出現和b相同的結構和節點值。例如 給定的樹 a 3 4 5 1 2 給定的樹 b 4 1返回 true,因為 b 與 a 的乙個子樹擁有相同的結構和節點值。示例 1 輸入 a 1,2,3 b 3,...
最後想的還是你啊
狹長,較窄的一條小河,弟弟在小河裡面邊游泳邊擺手呼喊著岸上的哥哥,而岸上的哥哥一臉笑意,祥和的一幕也是平常的一幕。一條大魚突然出現衝撞了弟弟一下,瞬間發生的事情讓人措手不及,但是哥哥清楚的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事情,他大聲呼叫著弟弟讓他垂直的游向河岸,那樣才是最短路徑,才能讓他弟弟以最短的時間遊上...
啊哦!還是語言關
把題目貼出來p1069 我滴神啊!逆序輸出不知道咋輸出了!include includeusing namespace std struct id id ida 110 int m,n,max 6666666,x,y,a 110 void sortwork if flag break void 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