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法官招嫖爆料者講述始末

2021-06-17 20:59:31 字數 2925 閱讀 6580

人物素描

2023年出生的陳玉獻看起來只有40歲出頭,個頭不高,微胖,穿著一件t恤,說一口帶有滬語的普通話,更像乙個精明健談的計程車司機。

在記者眼中,祖籍四川、在上海出生長大的老陳既具備上海人典型的精明——思維縝密、耐心細緻;又有股川人的倔強——心氣高、不輕易「認栽」服軟;而十幾歲就開始闖蕩的他身上還有種江湖氣——隱忍經年、出手刁鑽,甚至有些「不擇手段」……

傲氣「不是因為賠錢,是嚥不下一口氣」

半年以來,老陳如同幽靈,跟隨著上海法官,出入各大酒樓、歌廳以及豪華會所,記錄下一段段燈紅酒綠的隱秘生活。

8月7日晚,在上海閘北區延長中路775號如家快捷酒店5樓的辦公室裡,他接受了本報專訪。之前他接受採訪時自稱倪培國。在接受華商報採訪時,他坦承自己姓陳,生於2023年,祖籍四川達縣。不過對自己的名字卻仍然含糊其辭。

他向記者展示四川**災區金花鎮贈予他的榮譽證書時,無意中露出上面的名字是陳玉獻,與樓下櫃檯後的工商資料上企業法人代表名字相符。經保安和服務員證實,接受採訪的爆料人就是陳玉獻。

陳玉獻自稱2023年高中畢業,2023年就開始經商,很快就做得風生水起,早在2023年就買了上海第15臺大哥大(手機),2023年就買了賓士。記者查證,2023年,他還曾通過上海隆昌針織服裝****賬戶,分2次支付85萬元現金購買別墅一幢。

2023年3月,上海恆奔裝飾公司老闆顧國相將陳玉獻起訴到法院,要求判令支付酒店裝修工程款7285468元,以及由此產生的利息及違約金。這起案件經過一審、二審,最終判陳玉獻支付顧國相人民幣820萬元。

按照陳玉獻的說法,涉及經濟糾紛的如家加盟酒店共有80個房間,整個建築面積為2000平公尺,實際裝修面積約1600平公尺。所有裝修標準都是嚴格按照如家總部要求的材料,總價不應該超過500萬元,但顧國相給出的決算卻達到了1100萬元。

陳玉獻說,法院先是以顧國相的公司無資質為由,認定所簽協議無效,然後卻以工程驗收合格為由,又判定顧國相結算工程價款合理。況且法庭所指定的 審價公司在沒有到場的情況下,就出具了審價報告,他認為這明顯是「一邊倒」。陳玉獻認為,顧國相從簽訂工程協議之初就給他下了乙個很大的「套」,而法院指 定的審價公司也是「連環套」中的乙個環節。

陳玉獻花費很大氣力多次跟蹤顧國相和訴訟案中顧的**律師趙海江,結果讓他血湧上頭:顧國相的妻子叫趙某華,律師趙海江系趙某華的胞弟,趙海江的乙個堂兄就是上海市高階人民法院審判委員會委員、民事審判第一庭副庭長趙明華。

此時他得出結論是,顧國相利用協議中文字遊戲事先「下套」,然後將自己起訴到法院,由其小舅子趙海江擔任**人,再由堂兄趙明華從中運作,最終 讓他輸了官司賠了錢。「他們有法官和律師聯手,有自上而下、自左而右的法官勾串通結,趙明華更是家族式操作。」他說,這一夥人,全上海都能搞得定。

「我現在也不缺錢,錢對於我就不是問題。」陳玉獻說,2023年他與天津人做生意,對方欠他260萬貨款,結果他自認倒霉,因為對方虧損已經快 倒閉了。而這一次,他嚥不下的是那一口氣。「我這麼聰明的人都被你玩了,那麼好,大家就玩一玩吧。」陳玉獻堅信,自己之所以被人玩於股掌之間,完全是因為 趙明華。陳玉獻說,「他利用法律權力敲我的錢,我就利用共產黨的紀律敲他的腿。他設套讓我掉下去,然後蓋子一蓋,玩弄我的人格,那我還不把他的腿敲掉?」

精明「我身價比他高,採取暴力不划算」

有人評價,陳玉獻具備上海人典型的精明。賣掉住房之後,陳玉獻便開始實施他的報復計畫。但他的「復仇」並非刀下見血式的打鬥,因為「我的身價比他高,我有老婆和兒子,如果我採取暴力把他打殘廢,我還得承擔刑事責任,不划算嘛。」

在採訪中,陳玉獻反覆強調是自己乙個人跟蹤,整個過程並沒有幫手。但隨後記者發現,他所用的微博賬號「公平公正比陽光還溫暖」在8月7日晚8時左右連續發布兩則微博,而這期間正是他面對面接受記者採訪,無暇進行電腦和手機操作。

倔強「跟蹤他到50歲,怎麼也逮住一次」

耗費了30多萬元之後,他漸漸明白,一直自以為與眾不同的他,與周圍目光呆滯的訪民無異。「上訪走到死胡同了,走不通了。因為所有的信訪最後都歸攏到上海市高院。你想讓老子處理兒子,可能嗎?」

於是他下定決心,直接跟他們幹。在這個過程中,他掌握了趙明華有4套住宅,還有乙個關係曖昧的女子。但他總覺得還不足以打垮這個對手。

法官趙明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乙個幽靈般的人物隨時可能出現在他的前後左右。陳玉獻說,他購置了各種隱秘的拍攝器材,輪流換開著四輛車去跟蹤趙明華,有次曾在消防通道蹲守5個小時。陳與趙兩人曾多次並肩而立,只是乙個心明如鏡,另乙個卻茫然不覺。

雖然在跟蹤趙明華的過程中屢次無功而返,但陳玉獻多次發現對方**已成習慣,這讓他更加堅定了信心。「我摸準了他的規律,知道他好嫖女人、好喝酒。於是我就想,他今年47歲,還有13年才退休,我即使跟蹤他到50歲,3年內怎麼也得讓我逮住一次啊?」

「我進去查到了他們的消費單,消費超過1100元肯定就是**,因為600元是洗澡的錢,剩下的500元就是搞女人。」陳玉獻說。

江湖氣「上半年我運旺,必須6月底把他做掉」

採訪中,陳玉獻還講述了他年輕時一段經歷:在江蘇太倉開紡織廠時,乙個安徽人來跟他講,以後每個月都要送來30噸煤。他好言答覆說,我又不是發電廠,一噸兩噸煤還可以接受,**也好商量。但對方態度很強硬,留下位址扭頭就走。

「當晚我就找了幾個兄弟去了他那,幾個巴掌就搞定了他。」陳玉獻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要不講道義,那咱們就黑吃黑。這種頗具江湖風格的做派 或許正是陳玉獻的另一面。他用弄堂小混混鬥毆來形容自己的遭遇:「打官司我栽了,他們這一拳打得我暈頭轉向,但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狠踢一腳,一腳把他踢 死!」

他的加盟賓館裝飾風格也與別家明顯不同,門口放有流水噴泉水景,大廳內供奉著據說從柬埔寨帶回的文關公,每個過道橫樑下掛有中式木格,還會擺設石頭盆景,似乎是按照某種風水格局有意安排。

記者問,經過長達2年的跟蹤,有沒有想過把所獲取的證據交給紀委?「我怎麼會交給紀委?有人就會通風報信,他們馬上就會毀滅證據,我不能打草驚蛇。」陳玉獻說。

記者再問,你就不怕他們報復嗎?陳玉獻答:「我安分做生意,正常納稅,誰也休想抓住我的辮子。」8月8日傍晚,微博賬號「公平公正比陽光還溫 暖」刪除了之前所有內容,只留下一句「當我無法得到公平公正的時候,我只能選擇自己的方式去尋求公平。很多時候是逼於無奈。到底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記者撥打其手機,無人接聽。本報特派上海記者張巨集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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