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的過河與詩人的停滯或繞
道
林目清《詩刊》曾登載過楊運巨集的《詩的自覺與詩人的迷失》,楊先生在這篇文章開頭就說道:「詩的自覺從沉沉的夢床上醒來以後,卻驚惶地發現詩人已不知去向!」我覺得此話不假。只可惜楊先生僅只再現了詩與詩人的這種現狀,沒有給詩人和詩找到重新團聚的「紅娘」妙法。
詩,它是社會生活的自然產物,它的發展同樣遵循社會發展的必然規律。詩從「五四」開闢一條新的陽光道後進入「十年浩劫」。中國文化生活在這「十年」中發生了斷裂,這種斷裂的演變已形成了一條險峻浪湧的長河,攔截了「五四」後的陽光道的去向。在我們詩人的隊伍中,大多數詩人面對這長河望洋興嘆。而少數的勇士駛著氣筏子,行之半河氣力消退被浪沖走。如北島舒婷等詩人的文學實踐就是如此。那些望洋興嘆者自思自己力量不足或何苦舍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因此,坐在河岸上做惡夢的有,做美夢的也有,想入非非的有。但,大多數故地重遊或繞道而行。沿路**風光,期待著沿岸也許有一處掌渡的人。於是詩被孤苦地遺落在河的對岸了。而岸這邊落伍的詩人們為了表證自己的身份對詩的熱戀,只好苦心雕刻著詩的畫像**。由此,便出現了詩的形貌在詩壇上五光十色的虛榮景象。詩,被吹得天花亂墜。而識詩者一看就說,這不是在叫賣老鼠藥嗎?光顧者日漸稀少,縱有真詩夾在其中,也很少有人能目睹品賞了。
過去有句「不要吃老本,要立新功」,我覺得這句話它本身含義不錯(不管它有什麼政治目的)。我覺得當前在社會物質生活上,有許多人把自己的全部家當變幻花樣吃和穿,表面看來,生活水平空前提高,殊不知吃了幾天便哭喪著臉,勒緊腰帶過緊日子或當乞丐去了。有的人本來就是乞丐,可是他剛討取了幾個錢,便充闊佬,誰知走進舞廳充了一夜闊佬,天明又不得不卸裝「下凡」行乞起來。我覺得在文化生活上,我們的詩人們也有這種盲目的病症。有的靠吃古文化的仿製品來維持自己。有人很前衛,把前人的文化產業配上一套新裝備或新時裝進行展覽,說什麼這是最新產品最新意識最新世界潮流。他們因此得意洋洋賣門票,壯腰包。展出的有些東西是「怪胎」,甚至有的是「怪物」,是世上見不到的東西,如三頭六臂、豬八戒等,但卻標籤上什麼「超意識」「超感覺」「超時代」。他們說:「你們看不懂,我們看得懂,你們也可以改造改造你們的大腦思維結構啦」。事實上,已證明我們的詩人們這樣做,不但沒有從根本上使自己走向「自由」和「富裕」的道路,反而越來越困窘。我想我們不必要再充當阿q的角色了。
當然,我不是說所有的詩人都是這樣的被動和窘迫。只是那些真正的詩人大都自甘落伍自甘隱退,被那喧囂的一群掩蓋了。從「詩刊」上看,真正的詩真正的詩人已日漸增多。譬如《詩刊》89年3月號上的《老喬》(李潯),《小樓淚》(趙公林),朱紅的《本刊內部訊息》,白航的《自由的翅膀萬歲》。還有《星星報刊》88年六月號范源的《活鬼》等等。我真誠地期望這些詩越來越多地湧現,以空前的盛況去振興我們的詩國。儘管如此,但我想要從根本振興我們的詩,沒有犧牲,沒有血的代價,任何措施都會無效。我呼籲我們的詩人們挺身而出,拿出自己全部生命之智慧型,探尋橫渡在我們面前的「金沙江」。詩神在對岸向我們詩人們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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