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看到你,在古老的夢裡
落滿山黃花朝露映彩衣
當我再次看到你,在愛的故事裡
起陣陣煙波你往哪兒去
田震《千秋家國夢》
初識leslie是由於《霸王別姬》,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對他的定位是電影演員。不是沒聽說張譚爭霸,但也如過耳雲煙轉瞬即忘,好像此張非彼張似的。我從來沒想過許多人是通過聽歌,通過另外一種藝術形式認識他喜愛他,這差異著實有趣。
第一次看《霸王》,印象震撼且模糊,我被渾然的悲愴籠罩,無暇理會細節。第二次看《霸王》,我與現在的男朋友相識不久,在他宿舍裡心不在焉地只看到一半。我羞於同陌生人、半陌生人、熟悉的人————一切人在非電影院的私密場合,同看一部優秀的電影,因為優秀的電影常令我悲傷,我羞於把這種纏綿的難堪感情暴露給人,所以只能逃避。
從同性之愛的表現角度,leslie從他跟唐生的感情中所能汲取到的表演原材料,跟我們從我們的異性戀愛關係中汲取到的表演原材料,本質是一樣的,因為說到底感情就是感情,它是一種精神性的,跨越肉體軀殼的存在,是一種奉獻與追尋的衝動,它的芯子是千年不變的痛切與誠樸,不會因為它的物件是同性或異性,發生本質的改變。我是個擁有不算太淺薄的戀愛經驗的人,可讓我去表演乙個戀愛中的女人,我一定會演砸,就像是普通人寫出的情詩,不可謂原材料不豐富原動力不充足,但就是遠遠算不上好的作品。因為有了原材料只是第一步,之後的路可還長著呢。讓材料變為成品,讓模糊變為確定,讓小中見大讓一中見多,讓獨特成為普遍可傳達,又讓普遍可傳達不失獨特之韻,這裡面的門道多了去了。總之,這遠遠不是乙個僅憑感性僅憑「本色」就能駕馭的工作。這長達數月的磨來煉去,日日對著鏡頭,日日在加工那點原材料,不斷地經受他人修正與自我修正,要是沒有理性的分析與超越,再真切的原質感情也會被迅速耗散殆盡。所以我後來看到的灰姐姐說起《霸王》的花絮,讚揚leslie入戲快,出戲也快,前一秒還仰著臉做絕望狀,後一秒已經開始耍寶「師哥慢走」,這個情形是既可愛又順理成章。
蝶衣不是張國榮。這個人物是被他硬生生演出來的,他真是太優秀了。
《阿飛正傳》把我看《春光》的胃口調得很高,因為我知道那種魅惑他可以演到十足,leslie就是這樣用他的高標準寵壞了我們。我穿過凌亂細碎的光影交錯一路看下去,看到何寶榮掛了重彩回來,看到他乍著受傷的手用胳膊摟定黎耀輝後本來想笑卻忍不住要哭,看他在確定對方不會推開他後微微乙個趔趄,將自己更深地託付到黎的懷裡,看他嗚嗚咽咽哭得像個孩子,看黎耀輝心疼地輕輕撫拍他的肩背,看得滿心都是酸楚。類似的感受在《金枝玉葉》裡複製了一次,《金枝》裡他唱《twist and shout》固然震撼,不過袁詠儀扮演的那個清新純真的女孩如黑暗中的小天使般,用手掐了掐他的臉頰,給這個有困電梯恐懼症的樂壇精英男子以安慰的溫情場面,是我看完後腦中反覆的微笑回味,只因我對一切溫柔生物受傷的樣子都沒有任何抵抗力。leslie實在是溫柔敏感————拜託千萬不要告訴這是女性的專利。樂壇影壇我不熟,至少以我的閱讀經驗,敏感溫柔的男作家車載斗量,而且,從整體上看,他們在這方面的表現甚至要優於女性,因為女作家容易出現一些氾濫的塗飾和不合時宜的神經質,將分量本不足的感情錯誤放大,最後反而會對敏感和溫柔的純淨表達造成損害————呃,我沒有性別歧視,真的沒有。還是我的王安憶說得對,在溫柔上區分男女是非常狹隘的,這是屬於人性的特質而不是僅針對某一性別的,而人性只有二分法:好的和不好的,深刻的和淺薄的。我很肯定leslie身上擁有許多好而深刻的東西,否則他的戲不會令我如此感動。並且,他亦是一位男性魅力很完備的人,像我這種熱烈嚮往盛唐興象的女性,可是絕對絕對不可能去喜歡乙個發柔骨脆的「娘男」的。
現在該說說leslie的歌,這是促發我為他寫點東西的直接原因。我喜歡他的戲,但從沒想過去找找他的歌。策反這一切的動力是的灰,乙個榮迷們所熟知的名字。我本是為奉陪我家bf去聽學友演唱會而當歌做功課,順路點進他的資料夾下一首《往事不要再提》,只因我忽然憶起的灰姐姐說那人唱歌是 「一把好嗓子」,「質如純金」。我對文字很敏感,「把」這個有質地的量詞吸引了我,「純金」這個形容也讓我心生好奇。不聽則已,一聽,便驚呆了: 「誰人有此?誰人為是?」 柳枝為義山之詩所發的,煎促急迫的驚呼也是為此吧。誰人有這樣優美的心魂,誰人給我撼撥振動的無限驚喜?
「質如純金」出自事後的論定,考慮到我初見的蓬蓬然的驚喜,還是這個形容更妙些:他一開嗓,「就好像有萬千金絮飛揚起來,簡直令人有瑟縮之感」(《啟蒙時代》)。在他的準確傳達下,每乙個漢字都都像能自說自話,煥發出動人的表情。 「雨」「裡」這樣的句尾,由他壓起來真是黯如雨、沉入裡;「抹」是棉布抹在桌子上,說不清這痕跡是要增還是要減;「繼續」是努力加餐飯式的勉以為繼,「你就不要再苦苦追問我的訊息」,這一句不是唱歌,「你就不要」這四字簡直就是耳邊的輕喟。「愛情」這兩個字是這萬千金絮中最最溫暖純粹的一朵,所以為它「目眩神迷」那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目眩神迷」,這清醒受痛的四個字並非在描述初面愛情的迷亂,而是反省過後,仍能篤定地陳述只有這樣才是對的,好的,是有情生命的正常反應,為此受了多少苦也並不後悔。這種清醒的擔荷才是這四個字為何會顯得如此深情切膚的魅力所在,也正因此,其下的兩個保證才全部有了著落:「忘了痛或許可以,忘了你卻太不容易」以及「你不曾真的離去,你始終在我心裡」。「始終」這兩個字,他發的低而促,似乎是介於正齒頭音和正齒音之間的音。聽聽後面的「言不由衷」就知道,這裡可不是他發不正,而是上平的一東韻太平正,太過於往而不返,因此不夠鄭重其事。這保證不是做給別人看,是做給自己的,所謂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所以它也是乙個質如純金的保證。什麼是「始終」?始終就是一輩子,差一分,一秒都不算一輩子。這樣的話其實是不堪傾吐的,一定要說的話,那就只能用他這樣倉促的方式講出來。
於是開始夜夜笙歌,一首接著一首,綿綿不絕地聽下去,餘音繞梁。 聽他唱「但願是瀟灑告別,休說可歸返」,想他真的一去不返,忽然很難過。我是疏懶之人,不愛動筆,卻感到表達的迫切需要了。他把一切美好傳達給我們,把黑暗留給他自己,而我又能為他做些什麼呢?只是思念罷了。我現在很想哥哥,也很想我愛過和愛著的一切人。中秋是個溫柔的節日,它的重心落在月亮和思念上。非常感激聽我囉嗦至此的朋友,中秋快樂。
讓領導看到你所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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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 假如我能看到你
假如我有超能力,我在每個人頭上看到乙個計數器 餘下的人生裡,我還能和他見多少次。上班路上,大概會和數不清的兩位數及一位數擦肩而過 見到老闆頭上的數字有多大,就知道自己還會在這裡工作多久 同事頭上的數字意外的小,暗地裡戳一戳 嘿,你是要跳槽麼?出門旅行的時候,見到的每個人頭上都是一,去聚會上見到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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