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每個人都曾有乙個流浪的夢想……
趕著驢車去流浪 ——
酸棗小孩
十七歲那年的某一天,天高雲淡,風和日麗,我趕著驢車和夥伴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們坐在驢車上,一邊說話,一邊看沿路的風景。感覺非常的爽。我的乙個偉大的理想就在此時誕生了。
我望了望天邊的白雲,又望了望我的夥伴,然後氣壯山河地說,咱們趕著驢車去流浪吧!
我說罷這句話,便激動地眯起眼睛開始想象我們趕著驢車風餐露宿,流浪在無邊無際的大地上。我們趕著驢車迎著朝霞,踏著斜陽,漸行漸遠。我們經過山川,經過河流,經過草原,經過荒漠。在流浪的路上,我們可以哭,可以歌,可以默默無言。
我無限陶醉地感嘆:這是多麼美妙的事啊。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真正的流浪者是孤獨的。那個時候,我真的以為流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簡單得只要我們願意,隨時就可以趕著一輛驢車,無拘無束地去浪跡天涯,四海為家。就像我經常看到的古裝電視劇集裡演的一樣。
至於為什麼是趕著驢車,而不是其他的,譬如說馬車,牛車,騾車,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在實際生活中,我沒有趕過馬車,只是在電視裡看過,覺得它太快。不適合我的劇情。而牛車又太慢,太笨拙。它好像總是慢騰騰地晃悠在光陰之外。騾子,我們家以前倒是養過一頭,那還是一頭年輕氣盛的小騾子。可是它自打那次被我哥打得發了毛,壞了脾氣,我一直都不敢用它。而驢子就不同了。它曾經是我們家主要的農耕工具和交通工具。
每年的暮春時節,我都要趕著驢車往地里送自家漚製的肥料。來來往往幾十趟。我常常在那些個天空陰鬱的下午,坐在驢車上,神思恍惚地望著天空中飄散的那些白色的柳絮兒。那時節,天地間似乎沒有了旁人的存在,只有我和我的驢車。我的驢子很懂事地載著我,不用我費勁指揮,該拐彎的時候它就拐彎,該走直路的時候它就走直路。它的沉默配合著我的沉默。
少年不識愁滋味,卻常常得一種叫「莫名的傷感」的病。我坐在驢車上,眺望著遠處高高低低的沙巒,和沙巒後影影綽綽的墨綠色的樹梢,空氣中瀰漫著那種迷濛的惹人悵惘的灰色。那個時候,我真想就這麼坐在驢車上,一直走下去,走下去。永無盡頭。
關於流浪,我相信在那個年齡段的每乙個少年,都會對這個詞怦然心動,繼而熱血沸騰。流浪,在我們的眼裡,這是乙個多麼浪漫的詞語。那個時候我還年輕,年輕得真的以為天下之大,到處都是我流浪的方向。
年少時都是有過夢想的。只不過,有些人在成長的過程中,會逐漸地丟棄了原來的夢想;而有些人卻一直隱藏在心裡。大多數時候只是這麼隱藏著,甚至連自己都不覺得它的存在。可是偶爾的它也會冷不丁地鑽出來,敲你一下,讓你激靈靈打個戰:原來這麼多年過去了,它還在。
是啊,它還在。
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有時候我看著電視裡那些個美麗的山川河流,就心生羨慕地說:啊,多美的地方啊,人間仙境似的。咱們去那兒旅遊吧。
旅遊。你看,我現在只說旅遊。旅遊怎麼能跟流浪相比呢?雖然都是讓身體走出去,可旅遊只是一時的身心放鬆,它早晚是會要收回來的。無論你放鬆多長時間,早晚是要回到你目前的生活中來的。無論你是否願意,原來的生活程式還得照舊執行。而流浪就不同了。它是放飛你的心靈。心靈飛翔的感覺如何呢?那就是流浪的真諦。
大凡從農村走進城市生活的人們,在他們的內心裡,都是會感到憋屈的。說得文雅一點,就是心靈被困囿住了。就像我一樣。在城市裡是無法流浪的。這時候我常常懷念在鄉下的日子。鄉下的天是高的,地是闊的。在鄉下我雖然沒見過世面,可是我好歹是可以到荒野裡去流浪一下的。像乙隻尋求自我突圍的狼一樣。
其實又何止我呢,李太白他老人家也曾說,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看來生活在這凡塵俗世之間的人,都是渴望著去流浪的。李白駕著一葉扁舟,我趕著一輛驢車,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渴望著脫離這紛紛擾擾,雜亂不堪的現世,渴望著脫離這現有的生活模式,渴望著脫離這現世的一切。渴望著無羈無絆地放逐自己的心靈。
乙個人一生是會有許多理想的,當然不可能每乙個理想都能實現。可是窮其一生,不能實現其中之一二,那他做人也太失敗了。我捫心自問一下,我原來積累的理想,到現在已經所剩無幾了。如果不趁早實現一下,恐怕到最後會遺失殆盡的。
可是,當我把我的這個隱藏了這麼多年的願望說出來之後,卻遭到了嗤笑。趕著驢車去流浪?某人說,沒發燒吧?就現在?我是沒意見,可人家交警不同意啊。說不准還扣了你的「駕照」呢。況且,你去哪兒找駕車的驢呢?
是啊。現在,我去哪兒找駕車的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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